我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来了。”
曾纯看着我依旧面无表,也不能说面无表,好歹角还勾起了一抹笑容,只不过是不友善的笑容而已。
“找我有什么事?”曾纯坐下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这也不是一种炫耀,我只是认为你有必要好好跟方越谈谈,不要把你们上的问题强加在我上。”
曾纯淡定的来服务员,点了一杯蓝山咖啡,这才有时间把视线放在我上。
看着我,忽然就低头笑了。
我见这样有点不着头脑,疑道:“我还没说,有怎么好笑吗?”
“你说好笑吗?”曾纯问我:“前妻找我,为的就是告诉我要管好老公,难道这不搞笑?”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今天下午方越来找我,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说。”我认真地解释。
不过我的解释对曾纯没有丝毫用,因为曾纯压不放在心上。
我不太明白这样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应该很伤心?或者是伤心到一定程度,不管是什么样的可能,总归是不可能跟现在这样冷静吧?
曾纯轻笑:“简宁,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是方越跟你讲的不够清楚,还是你觉得这样的酬劳不够,亦或者是你对傅钧泽动了真?”
我看着心中突然平静:“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刚好这时候,服务生把咖啡端上来,曾纯也没有继续我的问题去说,动作优雅的开始品尝。
虽然现在的时机有些不对,但有个问题是我不得不承认的,曾纯看起来就是一个大家闺秀,除去以前对我做的那些事,可以说任何方面都是很完的人。
相信没有方越,我们本不会有任何集。
可惜任何的好都无法抵过做的事,蛇蝎人四个字,或许说的就是。
大概十分钟,曾纯终于将手中的咖啡放好,视线重新回到我脸上,褪掉刚才的那件白羽绒服,里面穿着蕾丝打底,看起来就像个安静的淑,的角微微勾起,我从中看不出任何伤。
“方越今天来找我,说希我能给他生个孩子。”我也不想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就说了出来。
曾纯双手一摊:“然后呢?”
我认真的看着的脸,试图从上面找到任何变化,但令我遗憾的是,就像没有听懂我的意思一般,没有任何不同反应。
说实话,这和以前的曾纯很不同,我不怀疑刚才的话是不是没有表达清楚意思,于是我再次重复:“方越去家里找我,说希我能够给他生孩子,而你应该明白,现在的你们才是夫妻。”
“对我来说没有差别,不就是生个孩子吗?”曾纯无所谓的说:“到时候你生下孩子我们依旧会在一起,而我也会像对待亲生孩子似的对待他,你是想要我这样回答吗?”
我摇头:“我没有。”
“既然方越已直接去找你,那就证明他对你还有,否则怎么会不选择黄花大闺的学生,非要去找你这个破鞋?”说到后面,曾纯自己都笑了。
听见的话,我心中愤怒。
果然刚才的那些好全都是错觉,都是我一厢愿的错觉,还以为这样告诉会让伤心,结果到最后这人还是一样的毒舌。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用客气:“方越说你不能怀孕,因为结婚前跟其他男人乱来太多,是真的吗?”
“你!”曾纯站起来就想一掌朝我打过来。
而我也不甘示弱,直接抓住的手,淡然的笑笑:“你的事我一点都不想管,如果你刚才好好跟我说话,我发誓不会开口。”
说完,我直接将的手甩开。
曾纯坐回位置上,看样子是被我气得不轻,我心中也时候很无奈:“今天我过来只是想跟你谈一谈,你不必用这样的态度来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