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能怎么去想他,就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一开始就应该跟我站在一起的男人,总是在最重要的时刻将我抛开,如果再去相信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犯贱了。
那个已失去的孩子,还有即将失去的房子,曾纯跟我说的每一句话,警察局里面曾纯跟着律师离开,停下脚步着我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晚方越说的话做的事,都不断在我眼前浮现。
那一刻我体往后一仰,直直的躺在地上,看着漆黑的天空我心中猛然平静,过了一会儿,空中飘飘洒洒下来的白体,不断落在我脸上。
冰凉的觉,好似我此刻冰冷的心,我闭上眼任由眼泪划过脸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再睁开眼时,我正躺在床上,被子上有傅钧泽的味道,不用想这就是傅钧泽的家。
这个我悉的不能再悉的地方,没想到我这次会是以这种方式回来的。
‘啪嗒!’
开门的声音响起,我下意识的闭上眼躺好。
“什么时候你开始对别人这样关心?”轻的男声响起。
我努力保持平静不出一点破绽,这个时候醒过来,我会不知道如何面对傅钧泽,与其到时候都尴尬,还不如我什么时候都不要做,就这样装作是睡着的样子,这就是最好的选择。
两人的对话大概都是我生病的事,医生说我是刺激外加最近体虚弱、压力过大,才会昏倒。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一件事。”医生再次问。
“什么事?”
我能觉有一道视线落在我上,接着就听见医生问:“是不是?”
傅钧泽没有马上回答,反而沉默了许久,这个沉默的时间让我心里十分着急,因为我很想知道医生里说的是不是我,究竟是什么事,我竖起耳朵认真听。
“跟你没关系。”傅钧泽淡淡的说。
医生无奈的叹气:“作为你的朋友还是有义务跟你讲清楚,有些事还时趁早解决为好。”
“知道。”傅钧泽回答。
在卧室门被关上的时间,我也睁开眼,回想刚才医生说的那些话,我总觉得傅钧泽有什么事瞒着我,而且是跟我有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