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认真想想,好像我跟傅钧泽能纠缠在一起的事,一点都不多,只要他不愿意搭理我,或许以后我们都不会有再见面的机会。
无论怎么想这些都已不是重点,对我来说,现在放在眼前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房子,眼看着带上今天还有两天,如果我再没有任何进展的话,到时候房子就不是我的。
还有曾纯,我绝对不会放过的!
“起来吃点东西。”
猛地被这个声音惊醒,我转头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傅钧泽:“在你这里时间久了终究不好,我先回去了。”
说着,我就掀开被子准备起。
掀开被子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上穿的不是原本的服,而是一套家居服,看样子应该是傅钧泽给我换上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种想笑的冲动:“傅钧泽,你是不是觉得玩弄我很好玩?”
话音落下,我抬头着他。
大多时候都是面无表的傅钧泽,在听见我这话时眉头皱,在他的眼神中,我仿佛看到了失和伤。
见他这样我仿佛也意识到话里有些不对,可想到在警察局门口发生的事,我就又觉得问题不在我上,如果不是傅钧泽和凌琳突然变得那么亲,我又怎么可能会如此?
如果依旧和傅钧泽在一起,方越是绝对不会对我提出生孩子的要求,反过来又一想,我可能应该谢傅钧泽的,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当初孩子的引产,中间还有那么多的隐?
这事一件件一桩桩,都差点让我崩溃。
傅钧泽拿起一件外套搭在我上,低声道:“虽然房间里暖和,但还是注意不要冒。”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我问他。
他我的头发,喃喃道:“你想哪个是我,那就是我。”
十几分钟后,我们坐在餐桌上吃饭,没有心的我就像机人似的不断往里送食,心中想的却是其他事,有关于房子的还有孩子的。
人最害怕的就是知道真相,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还能麻痹,还能不考虑那么多的事,可一旦所有的真相都暴在空气外,所有的麻痹都是白搭,因为你会不停地想。
而我,此刻就是这种状态。
“需要我的帮助?”傅钧泽问我。
我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没有看他:“这是我的事,你来帮我算怎么回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需要我的帮助?”他再次问。
我慢悠悠的咽下食,抬头跟他的视线在空中汇:“不是吗?要是被凌琳知道你在帮我,会不会跟你闹翻天?”
‘啪!’的一声,傅钧泽将筷子放在桌子上。
有件事我必须承认,我是故意惹怒傅钧泽的,看他生气我好像会很开心,至没有之前的那么郁闷。
刚才他明明可以直接说帮我的,但他没有,反而是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这是什么意思?不想帮助就不想帮助,我没有一定让他帮我的道理,用得着这样试探我?
这些人到底都是怎么想我的,方越和曾纯我就不说了,就连傅钧泽到头来都一样,都觉得我是一个麻烦。
傅钧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面前,他用手抬起我的下,沉声道:“简宁,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想知道?”我轻笑:“要不要开看一看?”
说完的我也顾不得别的,直接就把睡领口扯开,冷空气瞬间灌进我的服里,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傅钧泽也跟着皱眉。
这个表,让我觉得傅钧泽是在看轻我,于是我又拉了拉领口指着心脏的位置说:“这里面就是你想看的。”
“黑还是红?”他问。
“是黑是红一看就知道,还需要问我?”我冷笑。
在我眼里,傅钧泽这样说就是在没事找事,跟他在这里耗时间还不如我去找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