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泽的手顿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明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可能,你在对我好的同时又无,这样不停重复的事我再也不愿意历!”我摇头拒绝。
究竟拒绝的是什么,大概只有我才能够了解。
任由事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不是我们其中一人造的结果,认真来说是我们放任自由造的。
在最初知道不可能的时候,就应该干脆利落的离开,亦或者从决定让傅钧泽帮我时,我的心就不应该想其他的,如果真的按照易来做的话,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
我离开他会到心痛,而他却可以在我面前跟其他人眉开眼笑,这是不公平的,从不公平的开端到不公平的结尾。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沉默的傅钧泽终于出声:“我从来不曾对其他人如此,更没有你说的无不无,到底什么事能让你给我这样的评价?”
听见他的话,我泣的动作一顿,抬眼刚好对上他的,断断续续回答:“如果不是.....无,你怎么......可能跟凌琳......在一起?”
这件事简直就是我的心结,可以说所有的问题都是因为凌琳的出现开始的,从我知道绑架我,还找了几个男人准备强了我后,我就再也没办法用正常的心态去面对。
同样为人能狠到这种地步,小心是必然的,更何况还不停地出现在我眼前,耀武扬威。
“凌琳会跟着过去不是我的授意,是父亲。”傅钧泽认真的说。
对于这个答案我不愿意接:“我知道,你是做生意的就一定要顾忌商场上的事,长辈让你关照凌琳,所以你做哪些都是应该的,对吗?”
“让你不高兴,不是我想要的。”
一句话,差点又让我缴械投降。
此刻的我是多想说一句,只要你永远跟我在一起,高兴或者不高兴对我都不重要,前提是永远跟我在一起。
我迫切的想知道答案,知道在傅钧泽的心中我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可我又退,在警察局的种种他应该都听到了吧?
纵然以前被引产、被离婚的事傅钧泽有可能都知道,可如今这样摊开的放在他眼前,我心中的难、不堪等等绪都在织着,在种种绪的最下面,还藏着自卑。
不可否认,我是觉到了自卑,以前就认为跟傅钧泽不会在一起,因为我的过去太过混乱,而现在我更觉得是我配不上,作为人掉价的历,我基本上全部都有。
真不知道上天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每每最狼狈时都被傅钧泽看到,一点隐瞒的选择都没有。
从来都觉得我是害者,方越他们才是凶手、加害者的我,第一次意识到问题还是有很大一部分出现在我上。
我摇头,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问题没在你上,是我想的太多才会这样,所以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就这样散了吧。”
“什么意思?”傅钧泽低声问。
他的语气仿佛隐藏着很大的绪,表面听起来风平浪静,但我直觉没有这么简单,可不简单又能怎么样,不是一条路的人,早晚都有走散的一天,与其到时候难过,长痛不如短痛才是最好的选择。
想通这一切,我的心慢慢放下:“你继续做你的有钱人,而我就回归到平常人的生活,像最初似的回归原位。”
“你以为还能回到那一步?”傅钧泽看着我轻笑。
他修长的手指放在我的角,我能觉到他手指传来的温度,仿佛要灼伤我一般:“简宁,从你开始到我边的那一刻,就决定了永远都回不去。”
说完,傅钧泽拦腰抱起我,将我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依旧是我醒来睡得房间,这时候我才有功夫打量房间的布置,没想到还跟我走的时候一模一样,本没有一丁点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