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我倒是先愣住了。
在我的印象中傅钧泽不是这么轻易妥协的,至应该等着我先开口再说,而今天,他竟然说我想知道,就告诉我。
我轻咳一声,故作镇定:“你们之间的事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想知道,反正跟我没多大关系,等我离开了,你想跟谁在一起都是你的自由。”
“口是心非是人的专利?”他问。
“啊?”我下意识的反问。
后知后觉,等我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时,傅钧泽已再次开口。
“凌伯父没有读过书,一直以来的愿就是投资一份教育事业,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我想收购你们公司就跟着过来了,希能够跟我一起合作。”
前面我还是能心平气和的听下去,到后面我就忍不住讽刺他:“无缘无故还会跟你合作?还不是看中了你上的优点,再加上凌琳那么喜欢你,说不定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把你变婿。”
哪有人随随便就想跟别人合作的,而且还是有钱人,商人重利益这句话我又不是不知道,凌伯父八是想借着这机会,撮合傅钧泽和凌琳一对。
想到这中间的原因,我心里就很不舒服,鼻子一酸就又想落泪。
“我的事不需要别人做主,如果我这样就妥协,你觉得我还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吗?”傅钧泽问我。
我看向他,眼眶很快蓄满泪水,不管不顾的上前抱住他:“这些事为什么你要跟我说,我又不是你的谁,其实你本不用跟我讲这么多的。”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让你以后都不用在担心。”傅钧泽轻声道。
“我和凌琳之间永远都不可能会和好,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做梦,我都会梦见那天的形,我不敢想如果你没有及时赶到,那么我这辈子肯定全毁了!”缠绕我的那个噩梦,虽然我不说,但不代表我忘记。
不停在脑海中盘旋,这是最可怕的事,晚上做梦时,那天的事就会重新在我眼前上演。
不管是谁,我都没有办法接凌琳的出现,哪怕只是站在傅钧泽的边一动不动,都会让我到危机。
傅钧泽轻轻抚我的后背,声安抚:“你说的我都知道,所以我跟你解释了,心里面有没有舒服一点?”
我轻轻摇头,推开他质问:“既然明知道我会伤心,为什么还要跟那么亲?”
“我没有跟亲。”傅钧泽无奈一笑:“那只是工作上的基本礼仪。”
看他的样子,我很不屑:“我的眼睛没有瞎,能看得出来是不是基本礼仪。”
我上班出来时间也不短了,又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子,难道这一点事还能看不出来?就算工作上的基本礼仪,需要他们靠的那么近?需要凌琳得意的看着我?
觉不能停下去了,我直接推开傅钧泽就要起下床,结果还没坐起来就被某人重新拽下去:“你干什么啊?”
“看到你和庄奕周在休息室闭的房门,然后一起出来离开,我心里也是一样的难过,所以才会利用凌琳的小心思来气你,这样的解释满意了吗?”傅钧泽一口气说完。
听完他的解释,我整个人于呆滞的状态。
这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吃醋?也就是说傅钧泽是因为看到我和庄奕周在一起,所以吃醋心里很不高兴,接着才选择跟凌琳站在一起,目的就是为了气我?
我心中慢慢的都是不可思议,傅钧泽因为吃醋故意让我生气,这事在以前简直想都没想过,真的发生的时候,我就消化不良了。
“这样的解释,高兴了吗?”傅钧泽角含笑的问我。
我看着他,再次确认:“你是因为我和庄奕周一起吃醋,所以才故意跟凌琳一起惹我生气?”
“咳咳!”傅钧泽清咳几声,脸上出不自然的红晕:“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你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