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有个司,我是结束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说话的正是西装男人。
站在两人中间的我,一时间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口。
这样看来这个西装男人,不是律师就是法,否则不会说什么上午有司,结束就马不停蹄赶过来这句话,难道是傅钧泽找来帮我忙的?想想只有这个可能。
我看着傅钧泽张口想询问,但他没有给我询问的机会,转向客厅走去。
“还不请我进去?”西装男人的话打断我的思绪。
我本能的向后退:“先进来吧,外面有点冷。”
“是冷的,我过来的时候还下起了鹅大雪。”西装男人换好鞋,对我说:“我靳衡就行,是一名律师。”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他是一名律师。
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们三个人仿佛是三方会谈一样,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全程我基本上就没有说话的余地,因为傅钧泽已把我想说的话全部都说完了,而且还多出了不。
比如现在,傅钧泽皱眉问:“难道方越不把东西拿出来,就没有可能了?”
“也不完全是。”靳衡解释道:“可以选择房产确权,直接房产规划到自己名下,这样就会好办的多。”
我一听有戏,赶忙道:“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而且明天就是最后一天,能来得及吗?”
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万一时间过了,到时候我做什么都没有用,到时候人财两空才是最尴尬的。
我总觉得方越是早有预谋,但是我不清楚母亲为什么会答应将房产证给他,我不明白这中间出了什么事,或者有哪些我不知道。
“只要你人去就行了,剩下给我和傅钧泽,一切都会搞定。”靳衡微笑道。
我心中激,激动的握住靳衡的手:“如果这次能够安全解决,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的,你不明白那套房子对我真的很重要。”
“我知道,至于谢谢我的事,”靳衡指了指我后的傅钧泽,无奈的说:“你没看见他着我的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