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泽走到我面前,把我的手拉下来然后用他的手轻我的额头,他的动作很温,温到我险些陷进去。
“可以了。”他说。
过这个小曲,我能觉到傅钧泽走路时放慢了速度,让我不至于努力跟随他脚步时那么辛苦,明的玻璃电梯只有我们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我后知后觉刚才他说我识人不清的话。
“我没有识人不清,只是把不该当朋友的人当做是朋友。”也不管他还是不是记得,总之我解释了。
傅钧泽看着我,角勾起嘲讽的笑:“不该当朋友的当朋友,这一样是识人不清懂吗?”
“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失误的时候。”
这话脱口而出,但我认为说的没有错,世界上不可能有人生来都是对的,从来没有失误过,而我也愿意把这点失误承担下来。
傅钧泽正对着我,一步步靠近,我则是一步步后退,直到后面无路可退,靠在玻璃上我觉到一阵凉气,完全是心凉的状态。
不意间我瞥到电梯下面,心猛地一,下意识就手抓住傅钧泽的袖。
“刚才的那倔强去哪了?”他调侃道。
都这时候了,我还哪有心去考虑这些东西:“不看下面没事,看到下面我就有种掉下去的觉,话说我们去那么高干什么?”
“有事做就对了。”傅钧泽含糊其辞。
换其他时候我肯定就问了,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以前母亲都说我天天挂在边的,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整个电梯上行的过程中,我一直靠在傅钧泽的边没有离开,除了恐高优点害怕,而更多的是我不愿意离开,能这样安稳不被打扰的一会儿,觉很妙。
不知过了多久,我喃喃道:“再见到方越时我已没有那么恨了,一直沉浸在以前的生活中不是我想要的,该忘得都要忘我都懂,可他们不愿意让我好过,总是在我边缠绕着不放开。”
“那次母亲去世去他们家门口看到的一幕,我差不多都已忘记了,却没想他们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想的还是让我在怀孕为方家生孩子,凭什么?凭什么他们想要我就必须去做?”
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貌似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后,也觉得没有那么辛苦了。
傅钧泽没有打断我的话,更准确的说就没有开口,静静地听着我把话说完,手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怕打,这让我想起小时候母亲哄我睡觉的动作,好像也是这样。
‘叮!’
电梯停下,门缓缓打开,我这边还没完全从傅钧泽上起来,就已被眼前的阵仗给吓到了。
电梯门口站了四五个人,有男有,男的清一黑西装,的清一职业装短,不是我被吓到了,他们一样惊讶的不行,最后还是傅钧泽开口问了句走不走,大家这才慢慢散了。
傅钧泽从下电梯就一直搂住我的肩膀,以确定我不会掉队离开,平常我倒觉得没什么,问题是现在后还有几个人跟着,几双眼睛在看着,我小声建议:“你要不要把手放下,我们这样不顾形象在你的下属面前,可能不太好。”
“别乱心。”
短短的四个字,还有他放在肩膀上的手,我竟然真的不慌乱了,连带着子也慢慢直起来。
没错,是傅钧泽带着我一起过来,并不是我自己要过来,既然这样我还在意那么多干什么,不就是跟那些人见一次面而已,难不我还指着保持良好形象然后长久的活在别人脑海里?
傅钧泽送我到一个房间,然后就跟着几人离开了。
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我还能看见一行的几人不时打量我,他们应该很好奇我的份吧?
不过对于他们好奇我份的事,我更好奇傅钧泽是做什么的,回过头打量房间,我被眼前这一幕震撼了,这本不是一个房间,这是一间办公室,而且是一间整面墙都是落地窗的,看样子容乃一百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