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沉浸在悲伤中,一道低沉的声音将我拉了回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胡乱地着眼泪,我问他。
只见着坐在车里的傅钧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从你家出来就这一条路,你以为我是白痴吗?”
我无言以对,干脆转过脸不去看他。
明明是他和方越在那里聊得欢快,我也只是着急才会离开,难道让我看着他们在那里尽的争执?那还不如我一个人离开去想办法。
来车站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的视线在我上来来回回看个不停,我郁闷什么况,转过头就看见原本停在我面前的傅钧泽还没走,一脸悠然的在车上坐着。
在我边等车的人,看看我再看看他,其中年轻的小姑娘的视线都是在傅钧泽的上停留着,一动不动,但我相信大家都不是因为他长得帅所以才会去看的,一定是因为堵到后面的公车,才会看他。
就因为傅钧泽的车在这里停着,后面的公车基本都排一列了,一时间喇叭声此起彼伏。
到周围人的眼神,我无语的看向傅钧泽:“你能不能开车先走,后面的公车都因为你堵住了。”
“这错不是在你上吗?”傅钧泽淡然道:“我也只是在这里等你,当然是你什么时候上车我什么时候离开。”
“看你这意思,我还要谢你对我的关注了?”
傅钧泽勾:“时间不早了,你确定还不上车?”
我的心里是不甘愿的,觉得就这样上车很没有面子,可如他所说时间已不早了,要是我再晚一点,路上遇到堵车之类的,真的就很尴尬了。
就在我纠结万分的时候,周围人都开始说:“姑娘你还是赶上车吧,在这里耽误你们更耽误我们。”
“就是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上车没准就好了。”说话的这个,是一位大姐。
其实此时的我多想说一句,我和傅钧泽本不是夫妻,所以并不存在时夫妻吵架之类的话题,不过这些都已不重要了,因为我必须赶离开这里。
上车的我没有给傅钧泽好脸,一直到系好安全带,我才开口:“你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气,然后等我生气再出现看我笑话?”
“你天天脑袋里都想些什么东西?”傅钧泽说。
这算是默认还是逃避问题,我不放弃继续问:“这不是我有问题,你明知道时间已来不及,还在那里跟方越说个没完没了,我都差点怀疑你们是不是约好的。”
话音刚落,我就觉到了车里压抑的气氛,也同时意识到刚才的话似乎有点问题。
我转头看傅钧泽,他仍然面无表的开着车,只是薄抿了一条线:“不是我想误会你,实在是刚才的时间有点急,方越突然出现肯定是知道我们做了手脚......”
“他不知道。”傅钧泽打断我的话。
“不知道?”我惊讶:“这样的事不用过他吗?还是你故意瞒着的?”
觉故意瞒着的可能比较大一点,虽然傅钧泽也是有使力的,不过曾纯的家人也不是盖的,再加上这几年方越势力发展,应该比比他差多。
但傅钧泽说方越不知道,我就当做是不知道。
我的问题傅钧泽没有回答,车里再次恢复安静,回想刚才下傅钧泽说的话,今天的路程貌似不近,如果一直保持着安静的状态,我大概会有些崩溃,于是我又开始绞尽脑的找话题。
话题是源源不断的,就看我能不能问出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
如果冷淡的一个字,我心里顿时有气上来,可转念又觉得没什么可生气的,人家都表示让我说了:“你带我去公司,到底是什么想法?”
“昨天不是跟你说了?”遇上红灯,傅钧泽停车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