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傅钧泽从来不会主动跟我说这些,向来都是让我自己解决问题。
就算他知道这些事的发生,所做的也无非是提点我下,绝对不会像今天似得对我抱有一种生气的绪。
判断出他生气的我,却觉到很开心,以至于这种绪蔓延至角。
“看来,你还这些桃花运。”傅钧泽语调别扭的说。
“相比我的这些小打小闹的桃花运,傅总应该更多不是吗?”
他定定的看着我,轻笑道:“所以你现在是吃醋?”
“我吃醋不吃醋你又不在乎,何必介意那么多?”我反问。
话一出口,我就看见傅钧泽变了脸,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说话不说话我也不在意。现在跟以前的状态不一样,如果还按照以前的状态来维系我们之间的关系,说不定早就分开了。
以后我们出现的问题将会越来越多,我只是希事能够简单点。不要临到跟前再想着去解决。
过了许久,傅钧泽才说:“和方越就不要再有任何瓜葛,他这样的男人太有危险。”
“你指的危险是说对我,还是什么?”我问。
其实我就是故意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就算心里一清二楚也要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男人和人的相需要一定的技巧,比如现在我就是让傅钧泽主导一切。
他能够看我边的每个男人。而我也愿意在他上花费时间。
“他随时都有可能对你不利,或许在他心里还对你有一丝丝的,但在某些事上已完全不重要。”傅钧泽认真的说。
说完又补充道:“如果不相信,你可以试试看。”
他转,我更快一步的拉住他的手,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们两人仿佛是静止了一般,彼此不开口等着对方先说话,而我今天像是铁了心似得闭着不说话,他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我开口,终于转看向我。
看见他转那一刻,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跟吃颗糖的小孩儿一样。
“值得你这么开心?”傅钧泽不解的看我。
我重重地点点头:“我在心里跟自己打赌,想着你会不会转。”
“赌注是什么?”他饶有兴致的样子。
我随口道:“想着如果你不转。那我就乖乖回家吃完饭洗澡睡觉。一觉到天明再好好上班。”
“可是,你转了。”
大概是我得意的样子染了他,傅钧泽也跟着我笑了起来,只是笑容里带着深深的无奈,如果不仔细看本看不出来。
我永远都不会告诉傅钧泽,在我打赌的时候,我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如果他转我会更加坚定的就在他边,否则我就要想好退路。
什么是退路,就是到绝路依然坚强的走下去。
后来我拉着傅钧泽的手走在前面,一步一步走的很稳,走进小区里时,我仿佛有种回到学生时代的错觉。
那么单纯、好的年代,才配得上最真挚的,而我对傅钧泽,从来都是最真挚的。
进到家门我就被他重重地压在门上,即使穿着冬天厚重的服,我依然能觉到防盗门的冰冷。
傅钧泽的息声不断传进我的耳中,他的吻不断落在我的脖子、口,甚至每个角落。
‘嘶!’
正当我恍惚的时候,脖子上突如其来的疼痛将我惊醒,我低头想要推开在我上作乱的傅钧泽,结果非但没有推开他,他还换了个地方继续咬我。
我气息不稳的责怪道:“能不能别咬我了,好疼。”
傅钧泽动作一顿,体向上移动停在我面前,笑着说:“疼了,你才能记得更清楚。”
他笑容中带着得意,而我这边还不太明白他得意什么,想要开口问,他却没有等到我开口就埋头继续做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