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以为他这样是生气了,只好心不甘不愿地将手松开,却再也不肯抬头看他一眼。
“把你害怕的,都说出来。”傅钧泽淡声道。
从他的语气中,我听不出一丁点的喜怒哀乐,这就让我的心更加没谱了,我不停搅动着手指,以此来掩饰我心中的不安,可傅钧泽似乎铁了心跟我耗到底,我不开口他就不再说话。
凌晨的街上十分安静,十几分钟大概才能过一辆车,而我们两人就一样站在马路上。
最后,我放弃了僵持下去的局面:“难道你不明白?”
“再明白,也需要你说出来。”他说。
我顿了下,缓缓抬头看向他,因为背着所以看不清他的表,但我能想象出他现在肯定是面无表的,或者是在生我的气。
如果他在生气,那么我只会更委屈。
“人容易患得患失,这是恒古不变的事实,那么面对你的时候,那么患得患失就会更加重,这就是我害怕的理由。”我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
本以为听完我的话傅钧泽会到厌烦,一般况下男人都讨厌人这样,可我没想到他竟然直接笑出了声,丝毫不给我面子。
我咬着,从里挤出一句话:“要是觉得好笑你就继续笑,我回去了!”
说完,我就越过他想要离开,想赶从他眼前逃开。
应该是猜测到我的想法,傅钧泽一把抓住的手,阻止了我离开的脚步:“患得患失是正常的,你应该直接跟我说。”
“跟你说有用吗?”我轻笑:“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陈烁跟姜琦好歹是正常爱的分手,可我们呢?你会出去跟别人说我是你朋友,分手的时候也会大大方方吗?难道你不会在意别人听说我过往事的眼神,能不介意吗?”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我也彻底放松了,地盯着傅钧泽,不错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
过一番事的我也想通了,与其猜来猜去、不明不白的继续下去,倒不如把所有事都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