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我惊讶的说。
“当然是我,好久不见了简宁。”
面前的男人对我微笑,可我却看不到他眼底的笑意。
不再绕弯子,我直截了当的说:“方越,已历这么多事,我以为我们之间的事早就结束了。”
“我不想结束,怎么可能结束。”方越轻笑。
说完,他上前一步靠近我,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搂住腰:“看见我就躲,刚才见你在车上,不是还舍不得傅钧泽离开?”
他的语气轻佻又讽刺,听起来都让人觉不舒服,我知道现在肯定推不开他,索站好尽量不靠在他上。
“那是我男人,舍不得离开也正常,怎么方总现在开始关心别人的人了?”我捂轻笑。
不是只有他会讽刺别人,我也同样能嘲讽他。
方越微笑看我,轻声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老相识,关心你也是应该的。”
他好像就没有听出我话里的嘲讽,只是他的没听出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听出,还是故意装作听不出来。
相识这么多年,方越在我印象中可不是一个会忍气吞声,或者是会装作听不懂话的人,他为人高傲,本不能接别人对他一丝一毫不好的评价或批评,那么如今站在我眼前一副单纯无害的方越,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想法一点都不难想,归结底应该是在傅钧泽的上没错,我没有能够用得着的地方,这不代表傅钧泽就没有。
我冷笑,转过头不看他:“明人不说暗话,有事你直接说就行。”
“上去坐一会儿?”方越食指指着上方,意思就是去我家坐一会儿。
看见这个动作的我也是笑了,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方越更加没皮没脸了,不过一想又觉得自己傻,这不是第一天发生的事,我应该早就知道才对。
从他回过头找我,跟我说希能给他生个孩子的时候,就得明白他和一般人是不一样的。
我低头看着他的手:“还不把你的手松开,我可能会喊人。”
“喊什么?”方越语气轻佻:“非礼你?”
“想知道?要不要试一试?”说完我就作势要喊人,不过方越在下一刻就松开了搂住我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仅仅是一步的距离我都觉得太近,我又向后退了两步,直到确认不会跟他有任何体上的接触才开口:“上去是不可能的,我就想知道你今天过来,究竟有什么事。”
“我也想问问你,岳母的事你不想再追究了?”方越低声问。
下午两点多的时间,上班的上班午休的午休,小区门口竟没有人路过,仿佛是专门给我们腾出空间流的一样。
而我着方越,心中的反和厌恶越来越深......
方越表认真,用恨铁不钢的语气跟我说:“简宁,当初岳母对你的好我都能看出来,现在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这世上,我不相信你能忍得了?”
“你也配说这句话?”我抬头,冷笑着看他。
他的眼神有一点不自在,但很快就恢复正常:“我知道你是恨我的,但又很多事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当初曾纯说怀孕还是儿子,你也知道我母亲的思想比较陈旧,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发生那样的......”
“以前的事大家都别再提了,没有意义。”我打断他的话。
我背对着他,缓缓道:“收到你短信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会过来找我,只是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
“看来我们还是有默契的。”方越欣的说。
听见这话我忍不住笑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发现今天的傅钧泽总是说一些莫名奇妙的话,而且是那种会让我想笑的话。
有默契?亏他说的出口,如果真的有默契他就不应该出现在我面前,更不应该像今天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我的生活,让我每次好不容易忘记他的时候,又重新回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