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缴费的队伍中我排到最后,看着前面那么多人我就一阵头疼,早知道就早点过来,这么多人还不知道排到什么时候,心里一郁闷我上就跟着疼起来。
“这时间不好好休息,你是觉得伤的不够重?”低沉的嗓音压着怒气。
我勾起角,抬头就和傅钧泽的视线对上了:“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来了不高兴?”他问。
“作为伤病员的我现在急需人照顾,所以你的出现对我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我一字一句的说。
我这句话里面的容还是很有意义的,不仅表明了我现在伤的体状况,还特地表示了傅钧泽的重要。
当然有重要了,如果不是他,现在我就需要一个人排队,多孤单、可怜又落寞。
不过这种想法仅存了几秒钟,着前面排队的人,我想都没想就说:“你嗲会还要去上班,我这里也没事......”
“你让我回去?”他问。
“前面这么多人排队,我是怕你耽误时间。”我结束掉。
本就有误会,我实在不愿意误会越来越多,不过就是多两句话的事儿,不算什么问题。
傅钧泽深深地了我一眼,意有所指道:“对你来说在,做聪明不是好事儿。”
说完,他就拿着我手上的单子,转朝后面走去。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没能及时拦住他,想着继续在这里排队,可是收费单子都在他手里本没法儿缴费,要是去找他再回来排队,这地排到什么时候啊?
“还不走?”傅钧泽停下脚步,转问我。
我心里着急却毫无办法,最后还是跟着他一起离开,走到他边的时候我还不忘向原来站的位置看了看,只见那个位置已被人站了。
心塞的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还不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傅钧泽已走到我前面,一脸不耐的看着我。
本来就委屈的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更不舒服了,索站在原地不动,指责道:“好不容易排到的位置你就让我走,现在都让别人给站了,还怎么缴费?”
“我知道你生气,可你也不至于在我生病上面找麻烦吧?”
说着说着,我心里一阵酸涩,险些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