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安静的气氛让人莫名张,我在副驾驶上坐立不安。
刚开始我以为是三百万时,心中已抱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几百万的数目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挣到,与其以后战战兢兢的过日子,还不如求助傅钧泽更好。
但一切事,都因为今天的意外变得不一样了。
车子停下来,傅钧泽转头看我:“泼出去的水,还能不能收回来?”
我看着他一言不发。
话到这里已有了答案,虽然我不清楚他在我上这么费心是为了什么,但直觉的认为,他就是不会轻易放开我。
他的手机响起接通电话,我看着他的侧脸,心中的不满已到了丁点,回想着今天的种种,只有一种他知道所有事,却不愿意对我分毫的认知。
“那些人只是现在离开,等回去和老大一汇报,到时候还是会回来找你。”傅钧泽说。
我抬头,皱眉看他:“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难道我做了什么,也需要跟你汇报?”他清冷的声音,尽是冷漠。
我微怔,还没有从他这样的语气中反应过来。
可能是之前傅钧泽给我的觉太好,所以我才能直接提出这个要求,可是我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我从借他钱的那一刻开始,就已跟他地位不同,这种认知,让我心里很难。
傅钧泽不需要跟我汇报,不管是三百万还是几十万,全都是他帮我,既如此,我还有什么能力提要求?
想到这里,我仿佛心上压了一块石头,让我呼吸都开始有些困难。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傅钧泽将车听到一家店门口:“晚上去参加宴会,你跟我一起。”
“我跟你?”我下意识的反问。
他没有回答直接开门下车,我也迅速的开门下车,跟着到店里去。
这就是一家做造型的地方,我眼睁睁看着镜子里面平淡无奇的脸,慢慢在化妆师的手上,变了个人。
不知什么时候,傅钧泽最开始的灰西装,已换上了一黑的,更衬得他材修长。
他走到我的后,然后停下来,把手撑在我椅子两边,我看着镜子里,他弯腰缓缓靠在我的肩头。
我的体一僵:“你要不要坐在这里休息会儿?”
在问的时候,我就已准备站起来,但他更快一步的压住我的肩膀,轻笑:“你现在这样,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可惜你不是猫,我也不是老鼠。”淡淡的回答。
既然他不让我离开,那我就坐在原地,跟他流,可我的心里怎么都不舒服,对刚才他在车上的话耿耿于怀。
或许别人会觉得我矫,但我不这么认为,在那样的况下,我选择约定不作数,是在正常不过的心理,像傅钧泽这样能拿到黑卡的人,不是我能够高攀的。
傅钧泽的脸放在我的耳边:“这个游戏是你说的开始,当然就要我来说结束,这样才显得公平,不是吗?”
听完这句话,我忽然觉得不寒而栗。
一直到宴会上,我的脑海中始终都环绕着他的那句话,我明白他是在提醒我,就算是我说的开始,结束也不是我能够控制得了的。
“来到这里就要好好。”
我挽着傅钧泽的胳膊,面上带着的淡淡微笑,心里却对他说的话嗤之以鼻。
这本来就不输于我的地方,还让我怎么好好?每个人过来的视线都停在我的上,我可不认为这是对我有兴趣的意思,因为看着我的,绝大多数都是人。
们咬牙切齿,拳掌,如果不是地点限制,说不定早就冲上来收拾我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看的我想笑。
傅钧泽看向我:“什么事这么开心?”
“这里面的人,有百分之八十都在看你,很明显对你有意思。”我像是发现八卦一样,兴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