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说的那么清楚了,难道不应该保持距离吗?
踏出公司门的那一刻,傅钧泽和庄奕周已打开了各自的车门,我着两人的动作一阵头疼。
“简宁,上车。”傅钧泽说话干脆利落。
我看着傅钧泽走过去,但还是能觉到庄奕周的视线一直随着我在动,所以我在打开车门的时候没有立马上车,而是看向庄奕周的位置。
庄奕周站着的地方刚好对着晚霞,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却觉到了一悲伤,这让我的心也跟着难。
“还不上车?”傅钧泽说。
我跟他对视了几秒,抬头对庄奕周说:“我们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然后我就上车系安全带,动作一气呵,傅钧泽也没有任何停留直接开车走人。
对庄奕周,我始终还是有一份愧疚,是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想着想着,车子就停下来了,我下意识解开安全带:”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你都心不在焉到这种程度了。”傅钧泽低声道。
我愣了下,抬头看向窗外发现这并不是我家小区门口,而是地下车库:“为什么在这里,我们要去哪儿?”
“谁跟你说要送你回家?”他反问。
这语气听着我就觉非常不舒服,但又不想跟他因为这种小事吵架,觉得伤害彼此之间的:“如果不是送我回家的话,我能不能认为你是想带我去吃饭,我们要去哪里吃饭?”
听完我的话,傅钧泽淡淡一笑。
可着抹淡淡的笑中,我却觉到了一丝嘲讽,尽管我自认为什么没做,可这份嘲讽却是事实。
“傅钧泽,我们有话直说可以吗?”我忍不住说。
傅钧泽抬眼看我,用两手指住我的下,把脸近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早就上了庄奕周的车,是不是?”
“不会。”我否认:“我可以坐地铁回去。”
“可是我看你刚才的表,似乎很后悔上了我的车,一路上都是心神不宁,甚至连我带你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傅钧泽的声音低沉我知道,可我却从来没有听到过他没有一丝的语气,现在听起来,是那么的冰冷和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