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金屋藏娇?”
我没有等到傅钧泽的回答,倒是等到了另外一道声音,而且还是有些悉的声音,是刚刚在地下车库听到的男声。
等我意识到这个声音是地下车库的人时,我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什么时候到的?”
耳边是傅钧泽的声音,我眼看着他语气平静的问,问那人什么时候到的,难道他还没有认出这声音的主人是谁,所以才能这么平静的对话?
我想跟傅钧泽说,却压找不到机会开口。
“进来也不看我们一眼,是不喜欢我们吗?”刚才的男人继续问。
找不到借口的我,只好抬头看向说话的男人,这一抬头我就发现了更不可思议的事,我顾不得别的,直接侧头小声询问傅钧泽:“这就是你说的来吃饭?”
“我可没有说单纯的吃饭。”他轻声回答。
我瞪着他,咬着牙:“你要是觉得这样有意思,那如我不能奉陪,先行离开。”
说着,我就想把手回来离开,可我的行为还没有来得及实施,人就已被傅钧泽拉到座位上坐下,而他就坐在我的边。
我会生气的想要离开这里,不仅仅是包间里有地下车库的那个男人,还有凌琳、曾纯在,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对曾纯我甚至有点陌生,貌似已好久都没有看到,但就算是好久没有看到也不代表我会想,事实上我本就不愿意看见。
不过能看出来,曾纯在看见我的时候,脸上还没掩饰住的惊讶。
“来都来了,跟大家认识认识。”傅钧泽微笑着对我说。
地下车库的男人接着说:“之前一直听说他金屋藏娇,但今天才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没想到他会直接跟我说,我勉强笑着回答:“你好。”
“不用这样客气。”男人答。
虽然话说的给人觉很客气,但也仅仅是客气的疏离罢了,要不然他也不会从头到尾都没有名字,第一次见面的人说名字,这才是应该说的话吧?然而这个基本常识,却被里的人‘忽略’了。
不管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我都不会放在心上,毕竟尊重这种东西是自己挣来的,不是别人给的。
更何况,傅钧泽都没有开口。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悄悄打量了下包厢里的人数,大概十六个位置的样子,不过有两个靠近傅钧泽的位置空了出来,看样子应该是人还没有到,应该跟他的关系比较好的。
“跟有什么好客气的?”凌琳忽然出声。
的发声让房间里的人瞬间安静,我特意看了下傅钧泽,但他好像没有听见一般置事外,我又看了眼凌琳,发现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这笑容让人觉很不舒服,于是我别过脸不去看,也不出声回应。
大家见当事人都不吭声,也渐渐失去了兴致,说话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时候我莫名就觉心很累,认为今天过来完全就是浪费时间,更不明白傅钧泽究竟是什么打算。
我微微侧,压低声音问:“这就是你今天带我来的理由?”
“差不多。”他说。
我不自觉的眉头一皱,他把手向我的眉,轻轻抚平它们:“人就不应该皱眉,那样会不好看。”
“好看不好看有用吗?”我冷笑:“故意安排我和曾纯、凌琳见面,傅钧泽,我还真的是搞不清楚你究竟在想什么。”
“搞不清楚?那不是更好?”傅钧泽笑着反问。
看见他这样一副表,我认为的确被愚弄了。
我很生气,想要立刻起离开这个地方,远离这包间里的每一个人,可在生气的绪上,还有一份失,是对傅钧泽深深地失。
纵使我一直追求的独立,可傅钧泽这样将我丢在众人面前,任由别人谈论时,我的心是无法克制不住的难,很快我就觉眼眶蓄满了泪水,似乎下一刻就要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