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做不到在这些人面前软弱、落泪,我装作从包里面翻东西的样子,用尽全力将眼泪咽了下去,然后若无其事的抬头、微笑。
我能觉到有视线一直停在我上,可我却不想抬头看,因为我知道这张桌子上不友善的目,实在是太多太多,但有些事并不是我不愿意不想,就能够躲过去的。
“简宁,你怎么一点都不奇怪我们会在这儿?”凌琳笑着问。
我对微微一笑,看了眼边的傅钧泽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傅钧泽带我来这里,你们又是傅钧泽的好朋友。”
“那你就不奇怪我们来干什么?”不死心的继续问。
话说到这里,我已觉有些不对,凌琳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跟我说多余话的人,更何况我跟傅钧泽在一起的时候,恐怕早就恨不得我立马消失,可偏偏就是纠结于我奇不奇怪两字上。
我不多看了两眼,自然也看见了眼神中的得意。
“我不奇怪,总之不会把我卖了。”我依旧笑着回答。
凌琳还想说下去,边的曾纯拉了下,不知道在耳边说了什么,才让凌琳把下面的话收了回去,没有再对我问个不停。
如果是别人这么做,我肯定会动,可当这个别人换是曾纯的时候,我就不得不考虑事的严重,回想今天跟傅钧泽在一起发生的种种,想了一圈也没想出所以然。
不过值得庆幸的一点,就是这包间里人的话题终于从我上移开,就像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这也就避免了我想办法去应付。
这时,包间门再次被打开,一道悉的影首先进来,这个人就是陈烁。
他进来看到我的时候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在他的后还跟着一个长发披肩的男人,在陈烁跟众人打招呼的时候,始终面无表的跟着,一言不发。
“这是陈烁的未婚妻。”傅钧泽轻声道。
我侧头看他,眯着眼问:“今天让我过来,是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