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跟他对视,想确定他那些话的真假时,他就一定会别开脸,不肯跟我面对面。
当一个男人连你的眼睛都不愿意看的时候,多半是在说谎,那么相比较他说的那些话,我更愿意相信傅钧泽说的,只是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专门来我面前做一场戏?
握住包间的门把手,我深吸一口气面带微笑,才转动门把手。
“我还以为你走了,怎么又回来了?”凌琳坐在我的位置上,不满的说。
周围人的动作也停下,视线都放在我两人上,其实也不算停下,只是我进来之前他们应该在干什么事,我一进来他们的事就没法在进行下去,所以才会看向我。
“只是去个洗手间到走走,他还在这儿,我怎么会走?”我说的他,就是傅钧泽。
我若无其事的走到位置边,微笑着看坐在我位置上的凌琳:“刚才是我不在,现在能让开了吗?”
凌琳狠狠地看着我,能看出来是一点都不愿意让开,可我偏偏就不想如他所愿。
纵然我知道为了一个男人闹到这种地步,实在不是一件理智的事,以前我也反这样的行为,可现在我却一定要这么做。
“位置也不是固定的,我坐一会儿应该没关系吧?”凌琳坐在那里,我笑着说。
我想了想点点头:“位置的确不是固定的,不过有件事应该是半固定的。”
说着,我就把视线放在了傅钧泽上,他大概是刚刚吃完东西,正慢条斯理的用纸巾。
如果不是现在时间场地不对,我倒想上去问问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才能在我离开一会儿的功夫让凌琳凑过来,像狗皮膏药似的撵都撵不走,他就不会主动开口吗?
“什么半固定,你不是喝醉了吧?”凌琳不满的瞪着我。
我指着傅钧泽,对说:“你后的傅钧泽也就是你的钧泽哥哥,他现在可是我名义上、事实上的男朋友,所以你觉得谁应该坐在这儿?”
凌琳放在上的手渐渐收,随即冷哼一声:“又不是结婚,结婚还有离婚!”
“这样吗?”我继续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