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为什么这样做,有可能是想我名正言顺的被辞退,过这样一分析,我刚才的担心也消失不见。
因为我们是教育机构,所以合作商都是跟教育系统有关,前台小姐引我到会客室,说理正在接电话马上过来,我点头表示理解。
在等的时候我把电话拿出来,上面一个未接电话或者短信都没有,看来傅钧泽到现在还没有开完会。
“简小姐,我们......”书推门而,侧给我介绍边一西装的男人。
我说出的话,在看见那人的一刹完全不知道如何开口,也是在这时,我终于明白凌琳为什么会让我亲自过来一趟,眼前这个被称为是理的男人,正是昨天见到的。
昨晚上跟傅钧泽去饭店吃饭,包间里坐的其中一人就是他,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当时进包厢第一个跟我说话的,话里有话的人正是他,对他,我可是一点好都没有。
“这位小姐我认识。”男人对边的书说。
书点点头,离开的时候还贴心的把门带上,男人则是满脸笑意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就是很无语又很想一掌打在他脸上的那种,笑就笑好了,你笑的时候还非要一脸欠揍的样子,这不是找打吗?
索我还记得今天过来的目的,忍着心中的不适,我挤出一抹笑:“理你好,我是......'
他做了个停的收拾,坐在椅子上示意我也坐下。
不准他这样的意思,不过我又觉在公司里这么多人,也不会有什么事,于是专门坐在离他远一点的位置。
看见我坐下,他摇头轻笑:“以往不是庄奕周负责的,今天怎么是你?”
“凌总说有事安排给我,所以就让我过来。”我回答。
“凌总?”男人疑:“你说的凌总是凌琳?”
我点头,平静的说:“是的,刚到我们公司没多久。”
男人眼神古怪的看着我,我坐在对面任由他看,表现的很平静,丝毫不慌乱,但天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么的波涛汹涌,是恨不得回去质问凌琳的那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