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泽停下脚步:“想跳舞?”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跳舞?”我反问。
他一本正的回答:“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接着就对我作出一个邀请的手势,我看着他想拒绝,却又没胆子拒绝,无辜的我再一次被当枪使了。
此刻的我很庆幸,那时候跟方越谈爱,为了陪他去各种场合参加活动,专门学了舞蹈。
本因为这辈子,都没机会再用上。
“你似乎不太高兴?”跳舞时,傅钧泽问。
“不想跳舞却被拉进来,是你会高兴?”
他猛地拉我贴近他的口:“这时候不适合咄咄人,你应该像其他人一样。”
我能觉到他腔的震动,这人明明是在笑!
后来到我离开的时候,都再没看到凌琳一眼,同样的也没有见到陈烁,不用想,这两人现在肯定在一起。
本来我是想独自离开,不过傅钧泽要送我也没拒绝,毕竟这种地方能坐到车的几率实在是太小。
两人在车上各忙各的,我看着窗外他开着车互不干涉,像是约好的一样。
后来傅钧泽接了一通电话,我知道听别人电话是不道德,但这个空间下,他应该是默认我听的吧?
从电话里我能分辨出跟凌琳有关系,因为在他的话里我听到解释晚上的事。
“你怎么就不奇怪,我在跟谁说凌琳的事?”
我转头,看着他的侧脸:“本就是单纯的易关系,我不认为能管得着你的私人事。”
他开车着前方,脸上平静,看不出任何东西。
“我允许你有这个权利。”
“但我并不是太想知道,老一辈的人传授一个道理,知道太多会死的很惨。”我用平静又淡然的口吻回答。
他把车停下来,转看我:“你就那么怕死?”
“谁不怕死?”
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会不怕死吧?
他子慢慢前倾,离我越来越近,近到我都能觉到他呼吸散发出来的热气,车子里并不明亮的线,却还是让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脸。
在距离我几毫米时,他停下来:“你强撑着时候,那倔强的样子让人移不开眼。”
他吻了我,但他不满足于表面的吻,一点一点敲开我的,舌头像是一条蛇一样溜进去,引领我再次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