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反问。
我点头,笑着挽住他的手臂。
等上车了,我才想起来说:“今天要回家一趟,昨天不欢而散,我要看看宁佳怡是不是离开。”
“应该不会在这里待太久。”傅钧泽回答。
“你怎么知道?”我疑的问。
傅钧泽启动车子,慢悠悠的说:“今天公司有份合作被搞砸了,自然不会继续留。”
我一听是关于傅钧泽公司的事,立马张起来:“没关系吧?会不会对你们公司有什么影响?”
“宁佳怡就是刚刚毕业的学生,你们怎么能把合同这么大的事给去做,一般不都会给老员工吗?”
傅钧泽解释道:“什么事都给老员工,还要新人做什么?”
“那也不是你们这样办事。”我反驳。
“从我立这公司开始,就一直让新人有发挥的余地,如果一直都是老员工做事,那新员工进来还有什么意义?”傅钧泽缓缓道。
虽然话说的有道理,可现在因为宁佳怡搞砸合同,终究是一场损失,我嘟囔道:“本来应该我安你的,怎么反倒是你给我解释?”
“你不懂而已。”傅钧泽轻笑。
后面跟他的谈话中,我也渐渐把庄奕周的事忘记一干二净......
到小区门口,我自顾自的加开安全带:“你在这里等我,我先上去看看。”
说完,我就下车,结果我还没关车门就听见关门声,接着一转头就看见傅钧泽也下车:“怎么你也下车?”
“还不上去?”他问。
我看着他离开连忙跟上去,想了想问:“难道你是担心我吃亏?”
傅钧泽突然停下,我跟着停下来不敢看他,心砰砰砰的加快跳动着,既担心又期待他的答案。
“能让你吃亏的可能。”他上下打量着我。
我被他看的浑不自在,不满的问:“怎么样?继续往下说啊。”
“不太大,你欺负的可能最大。”
说完,傅钧泽自己就笑了。
站在他边的我生气的不行,觉得这人完全不会说话,难道说一句担心我很难吗?难道我就真的是汉子不会被人欺负?
我放开挽着傅钧泽的手,看着他认真地说:“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