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泽跟我拉开距离,从我的上离开,就在我以为结束的时候,他的舌头轻着我的耳廓,往里面吹了一口气,我瞬间体都有些软了,坐在副驾驶上,靠着后背。
而他本没有离开驾驶座上,却已把我拨到如此。
耳边是来来往往的汽车上,没有人关注我们静静停在一旁的车。
“喜欢这样?”他轻咬着我的耳垂,声道。
我刚才已浑浊的意识瞬间清醒,体僵着。
从离婚到现在,我没有再找男人更没有自做过亲之事,傅钧泽突然对我如此,让我渐渐迷失。
强压下心的动:“我们,能不能先离开?”
“意思是不喜欢?”
始终纠结着喜欢、不喜欢这个话题,我刚才的那点悸动也烟消云散,面无表的说:“对于几年都没有被人过的离婚人,你觉得我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如果只是想试探,那我可以明摆着告诉你,我不是圣人。”
这种被人玩弄的觉让人不爽,可我偏偏还不能对他做什么,因为面前的傅钧泽不是一般人,他算得上我的救命恩人了。
“不要想这么多。”傅钧泽失笑:“知道不自吧?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去他娘的不自,这四个字哄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做就做了还不承认,强词夺理也不用这样,我都主动献过一次,难道还会怕第二次?
想到求他帮我,在他面前脱的那个晚上,我心中就仿佛长了一刺,一永远除不掉的刺。
车子在我家小区门口停下,他看着我:“回去好好休息。”
“你,送我回家了?”我着前方,迟疑的说。
这话说出口,我就听见傅钧泽笑着说:“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回去,我是可以带你回家的。”
“晚安!”不等他回答,我迅速跳下车。
进去小区,我没有听见汽车开走的声音,正想着我怎么回事,就有一道打在我走的路上,我顿了下,最终还是没有转。
等我走进道,灯也随之消失,我站在道口看着小区的路灯,因为时间长的缘故,已泛黄了。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我抚着,似乎还能觉到他的气息和温度。
这一个晚上我睡得非常不踏实,整晚整晚的做梦,重复的循环车里的那一幕,搞得我大早上起来都快赶上熊猫眼了。
现在也不好找工作,而且母亲还在住院我也没有心去上班,最近一出接着一出的事,还真让人有点无语,想了想,我决定去医院一趟。
到医院的时候护工刚给母亲完子,我走过去:“阿姨,我母亲怎么还好吧?”
“各项检查都很正常,不用多久就能醒过来。”
护工上下打量着我,让我浑不舒服:“那你休息,我去找医生问问况。”
刚准备离开护工就拉着我的手,神兮兮的笑:“昨天晚上的是你男朋友吧?我看他样子不错的。
果然是这件事,人不管多大,体都是八卦因子。
“那个只是我的朋友,阿姨你别误会。”我说。
不过我说再多也没有用,阿姨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话大致都一样,什么人长得不错,条件看起来不错之类的话。
可惜不知道我离过婚的事,要是知道了,不知道心里面还会不会这么想。
护工说了几分钟。见我不理不睬就转忙事了。
我走到床边看着母亲,相比之前好像长胖了,心里总算是有了安,只要母亲现在的状态越来越好,就能够更快的醒过来。
从医院回来时已过了中午,想了想闲着也没事,就觉得去找找工作,虽然说傅钧泽给了我黑卡,也没有限制过我花多钱,可他这种不求回报的态度,总是让我心里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