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都是湿的,全是你的眼泪鼻涕。”
听完他的话,我低头看向刚才我脸贴着的地方,一眼就看出被眼泪石头的位置,脸一红争辩道:“没有鼻涕,我只是流眼泪而已,你乱说!”
“你好好看清楚,究竟有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我不满的说:“就算你心不好也不能污蔑我,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刚才还觉得抱歉的我,此时心里就剩下气愤,觉得傅钧泽完全是没事找事,得理不饶人那种,我不就是跟庄奕周走的近了些吗?有必要这样吗?
而且他以前跟其他的人,不也是走的很近吗?
想到这点的我顿时有了底气,立马从他后走到他面前,地盯着他:“不要说我了,你以前跟我现在就是有过之而不及,我都没有说什么?”
“所以你是为了报复我?”他问。
我摇头:“你想多了,那么无聊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去做,只是想让你搞清楚一件事,我跟庄奕周就是朋友,你不要想太多,也不需要去担心。”
“担心?”傅钧泽嘲讽的看着我:“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担心了?再说我有必要去担心吗?”
我一愣,下意识的回了句:“你今天这么大反应不就是担心失去我,害怕我和庄奕周走的太近?”
安静了一两秒,傅钧泽勾起角,低头自嘲的笑了笑,随即看向我:“简宁,我刚知道你原来这么自,世界上的人多的是,我还担心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
这话一出,换是我说不出话。
“我会生气是不想听见别人的闲言碎语,就像今天的刘倩,以后还会有谁这样说我就不清楚了,可我不想听到从别人的口中说傅钧泽的人,勾搭其他男人,你懂吗?”
傅钧泽的语气很轻,像是一阵春风似的从我耳边刮过,配上这样的语调不应该说这样的话才对,他为什么要说这么说?
明明是吃醋,看不惯我和庄奕周走的太近,承认这样的事实有这么难吗?
我的心脏仿佛被针扎一样疼,讲不出的难,却仍要故作无所谓的说:“毕竟收了钱要做好本职工作,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