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舅妈的话,慢慢收回了角笑容,冷冷的看眼前的两人:“当初母亲住院你们不仅不愿意借钱,还说这病早晚都得死,这些话你们都忘了?”
舅妈被我问的说不出话,不停地向旁边的舅舅使眼。
“这孩子,”舅舅安抚道:“当初大家的条件都不怎么好,实在是拿不出钱,再说你母亲的病已被确认没有办法治,我们说那话不也没错?”
这就是亲的冰冷,亲妹妹重病在,作为哥哥不是希能够恢复健康,而是坦然的说没有几天的时间可活,敢问世界上有几个人敢这么说?
幸好母亲当初不知道这些事,现在更看不到这些人,否则该有多伤心。
我后退两步跟他们保持距离,这才慢悠悠的说:“不管舅舅怎么说我母亲都已不在,索也听不到你这些伤人的话,至于你们说的住在我家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房子是我和母亲从小到大住的地方,都充满着属于我们两人的回忆,我实在不能接你们进去破坏了这种好。”
舅妈听完我的话立刻就气得跳脚,气愤的大声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竟然说我们进去会破坏,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我说话还是好听点的,今天你们要不住宾馆我给安排好,不然我现在就走,你们自己决定怎么样?”我直接撂下一句。
无论过程如何,反正最终的结果舅舅、舅妈在我带领下一起去了宾馆,我只给他们付了一晚上的钱,意思也很明确,就是希他们能够早点离开这里。
完钱我就转离开,舅妈在后我:“你不带我们上去看看?这样就走了?”
“这不是有服务员在,比我清楚。”我着他们后的服务员说。
舅妈斜眼看了下服务员,嫌弃的打量着宾馆:“这里的环境看起来一点都不好,你就算不让我们住家里,起码也应该带着我们去酒店住吧,随随便便找宾馆打发我们......”
后面的话不用说我都明白,我不卑不的解释道:“这个还请你们谅解,现在我一个月的工资只有四五千,听起来还是不错的,可每个月的消费还有我的生活费却是刚好够用,住酒店的话我后半个月都不用吃饭了。”
我这么说是给着他们面子,不想让作为长辈的他们太尴尬,无奈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他们却理解不了我这份好心好意。
“佳怡不是说你被包养了?这样还能没钱?”舅妈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舅妈刚开始说话的声音不大,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在说我被包养句话时声音略微大了一点,这声音足以把宾馆大厅人的视线都吸引过来。
舅妈赶忙捂上,一副说错话的表:“哎呀,你看我这张,天天在家里面说话习惯了,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这句话说的还有点含义,意思就是我别生气,也不是故意当着外人面说出来的,可在家里面说话口无遮拦习惯了,总之话里话外都不提一句说错话三个字。
以前母亲在世不愿意跟他们计较,现在母亲不在了他们又千里迢迢的过来欺负我,我真不明白做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到周围人打量我的视线,我气愤的换都在颤抖,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因为我知道自己一开口就会流泪,不仅达不到辩解的效果,说不定还会被说是愧难当。
舅舅、舅妈还在原地喋喋不休的说着,我想要转离开,却被他们从后面拉住动弹不得,我眼中含泪,狠狠地瞪着他们!
“你们在做什么?”低沉的男声在宾馆大厅响起,让原本热闹的宾馆瞬间安静。
我听到这声音浑一僵,缓缓抬头声音的源头,只见傅钧泽皱着眉头缓缓朝我的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