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坐在沙发上看着漆黑的房间,我人却异常清醒,清醒到把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
姜琦说我的那些话没有错,是我在和傅钧泽的往中慢慢失去了自我,更把以前所过的苦难都忘记,所以才会在看见凌琳跟他一起的时候,还在为他找理由。
我的格明明不是这样,我应该冲上去给他一掌,然后质问他把我放在什么地位才对,我怎么能就那样轻易地离开?
当初我所坚持的信念,发誓再也不会亏待自己的那些话,仿佛都如一阵风般飘过,不见踪影......
我能觉进门的傅钧泽走在我后停下,沉声道:“不开灯坐在这里,你在干什么?”
“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罢了。”我回答。
傅钧泽移动脚步,慢慢走到我的边,接着我就觉他的手掌抚在我的长发上,一下又一下,非常有节奏。
我轻声问:“吃饭了吗?”
“已吃过了。”他说。
“噢。”
简单的一个字就是我的回答,此时的我本想不出其他答案。
其实这样也好的,大家拥有各自的生活空间,不必为了对方去限制自由和朋友圈,好的,真的好的。
可这么好的方法,我为什么还会觉心里面难,眼睛酸涩,有想哭的冲动?
我强忍着落泪的冲动,咽了下口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看向他:“时间不早了,要在这里住吗?”
傅钧泽静静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抬头着他的我,就这样保持着仰头的姿势看着他,努力保持着自认为自然、最的笑容。
就在我子都麻了,笑容都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傅钧泽终于开口:“为什么不问我?”
我微怔,喃喃道:“问什么?”
“今天为什么会跟凌琳一起吃饭,在饭店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清楚,为什么不站在你的边、不顾及你的等等,这些你都可以问我。”
听着他说了这么一大串话,我心里那些疑问和不甘突然就不见了,找不到踪影。
我笑着摇摇头,坦然道:“就算我问你这些,真的你就会毫不隐瞒的告诉我吗?”
“那你想不想知道?”他又问我。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只想知道会不会告诉我。”我坚持着。
之所以这样坚持着,是因为担心会问出口,如果我真的问了出来,然后他再告诉我对不起,到时候我应该怎么办?
对不起这三个字,代表的含义实在太多太多,有时是真的在抱歉觉对不起,有的时候却是一种别样的拒绝,我害怕傅钧泽是后者的那种意思。
是的,我害怕傅钧泽跟我说对不起。
我突然起,从另一个方向朝着卧室走去:“出去跑了一天很累,回去的话就你一个人吧!”
说完这些话我刚好进卧室,然后一个转动作迅速的把门关上,接着上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蒙在里面,被子蒙上来的时候,我的眼泪也随之落下。
我无声地哭着,担心外面的人会听见,因为我不想这么懦弱的一面被他看到,人总是这样,在最爱的人面前越发矫,自己却浑然不知。
一只手撑着被子,一只手捂着努力不发出声音,眼泪顺着往下落流进里,酸涩酸涩的味道,跟此时的心一样,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好像听见大门被锁上的声音。
我哭声停止,明白这是傅钧泽离开了,可我却没有想到他会真的丢下我在这里,真的选择离开。
脑中闪现出无数种可能,我突然掀开被子一个翻下床,可躺床上保持的姿势太久,起的瞬间体一麻又摔了回去,虽然床上铺着褥子和被子,可我的床始终是板的,疼得我痛呼一声。
“没事吧?拿开手让我看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