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没有明说,但已回答了所有,我一下就知道曾洁是傅钧泽的曾。
我的心里酸酸的,别扭的问:“你说和曾洁是以前的事,那既然是以前的事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讲?”
话音刚落,我就觉边的位子被压了下去,转头就看见傅钧泽已躺下,他闭上眼睛跟我说:“以前的事就是已过去的,如果再提也不会有任何意义,我不希你为了那些事伤神或者伤心。”
“真的吗?”我问。
他睁开眼睛着我,我看着他的薄轻轻吐出两个字:“真的。”
听到想要的答案,我心满意足的窝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候傅钧泽已不在边,我看了下时间赶起床穿好服,下就闻到饭菜的香味,然后就看见傅钧泽端着两碗粥从厨房走出来。
“还以为你要向公主一样被吻醒。”傅钧泽笑着说。
我勉强一笑:“公主被吻醒后也没有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那个好结局都是假的。”
他放好粥着我:“在我印象里一直都是好的结局。”
“因为那都是骗人的。”我说。
傅钧泽无所谓的说:“既然是话,何必那么较真儿。”
对啊,何必那么较真儿?
在吃早饭的时候,我能觉傅钧泽看了我好几次,但我不说话他也没有多问我,其实我心里是多希他能问问我的,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人永远都是这幅样子,任何事都喜欢复杂化,更喜欢纠结,男人的关注和关心,也能敏的察觉到男人的不同,就比如今天早上的傅钧泽。
如果是平常的傅钧泽给我做早饭,我或许会激动、开心、幸福到不能自拔,可如今我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我担心他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是不是跟曾洁真的有什么,所以才会有这样变化,越这样想我心里就越不踏实,这种不安和难让我沉浸其中......
这种一直持续到去上班的路上,我接到了庄奕周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