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纯抬眼,幸灾乐祸的笑着说:“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曾家从来就不是独生,也就是说除我以外还有孩子,那就是我的姐姐—曾洁。”
“曾洁?”我重复这个名字,总觉得这名字非常那个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毕竟曾洁几年前就出国念书。”曾纯继续说着。
我听着的话,可脑中却不自觉的想‘曾洁’这名字,回想着我到底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突然间,曾纯压低声音问:“不过我听说曾洁回国已跟傅钧泽见到过了,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印象?”
“为什么我会有印象?刚才你不都说是以前的事,再说都离开好几年了,两人彼此有新生活都是很正常的。”
是这样的没错,几年的时间过去,而且还是已分开的人,怎么会继续纠缠不休?傅钧泽更不会是藕断丝连的男人。
“你真以为所有男人都这样?”曾纯好笑的看着我。
我不太明白话里的意思,于是冷冷的跟说:“你不想让我跟傅钧泽在一起,不想让我好过这都正常,不需要这样迫不及待的跟我重复。”
“真以为你自己算哪葱,我会有心跟你在这里玩心计?”曾纯鄙夷的看着我。
原本心中的那份郁在听见这句话后就散开了,我慢慢的说:“要是没方越可能我就相信这句话了,曾你可是为了他耍不完的心机,这些你都忘记了?”
“当初设计怀孕让他们引产我的孩子,这些事你都忘记了?我倒是很好奇当初你是看上了方越什么地方,他算是哪葱让你这样大费周章?”
之前不算账不代表我忘记,既然这样对我不屑一顾,那我就得好好跟说一说。
曾纯因为生气脸气得通红,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我能看上他什么地方,无非就是找个老实人、接盘侠过下半辈子罢了,找了又找他是最好的选择。”
“这就是你毁了我生活的理由?”我握拳头,压着心中想要打的冲动。
“怎么能怪我?还不是你怪不住男人的下半?”曾纯无辜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