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太过于难,导致我后面直接蹲在地上大哭起来,而且还忽略了高扬的存在。
等我哭完抬起头就看见高扬靠在车旁,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看着手中的空瓶最后还是走了过去:“今天的事谢谢你。”
“我接了,还有吗?”高扬看着我笑问。
刚才绪还是压抑的,可当我看到他毫无顾忌的对我笑时,心里的包袱也被跑开了:“现在我要回去休息,你也早点回去吧!”
说完我就转朝小区走去,没有管后的高扬,我知道他待会儿自己会离开。
凌晨夜深人静只有我上了电梯,本以为我会害怕的,毕竟我一直以来都很胆小而且怕黑,可上了电梯的我竟然没有一丁点害怕的觉,甚至觉得很平常。
回到家我好好的跑了个热水澡,把那个男人的味道全部洗去,刷牙刷到牙龈出才肯放弃,等结束这些时已快天明了,在关机前我又给领导发了个信息请假,这才蒙上被子睡觉。
再醒来是因为太阳刺眼,一睁开眼我就开始对着天花板发呆,等彻底清醒后才拿起手机,按了手机半天没有反应,这才反应过来手机关机了,然后关于昨天的记忆全部都涌现在脑海。
手中的电话不停震动,我看都没看就接通。
“你在哪儿?”电话那头的傅钧泽问。
我刚还闭着眼睛,听见他的声音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在家里。”
“哪里不舒服?”
“嗯?”我疑。
“你今天请假不是说不舒服?我问你哪里不舒服。”
傅钧泽的语气里似乎带着无奈和烦躁,回想昨天的事我忽然就没有心跟他扯下去,就回了句:“大概是睡觉的时候没有盖好被子,然后着凉。”
“晚上没有车还想着要回去,这样可以称得上自作自。”傅钧泽声音低沉,缓缓传我的二中。
此刻我只想这要是一段话那该有多好,配上傅钧泽的声音一定会很好听,可惜这只是我的想象。
他的话结束我就没有再接上,一时间这个电话陷沉闷,以往我和傅钧泽的接触中从就不存在冷场,那时候我还庆幸他这样的格很好,至不会花花肠子多。
这种想法换到现在,只让我觉可笑。
傅钧泽当然不会在我边话多,因为能让他话多的人从来就不是我,恐怕只有曾洁了。
“你是不是有心事?”可能意识到了我的不对,傅钧泽问道。
我扯出一抹无奈的笑,轻声道:“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还有什么心事,只是体不舒服想睡觉而已。”
“那你早点休息,晚上的时候我去接你。”傅钧泽代。
我‘恩’了一声挂断电话。
挂上电话我依旧躺在床上,只不过没有再闭上眼睛,我在脑中不断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以及高扬跟我讲的那些话。
最初我是不相信高扬的,但历了这么多的事我已搞不清楚要相信谁,假如不相信高扬,可他帮助我的地方还有分析曾洁的地方都是正确的。
可如果我相信了高扬,昨天他出现的地点却让我觉奇怪,一个曾洁随口说的地方,是怎么知道的?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据就是和曾洁在一起的。
至于傅钧泽,我真的不知道。
我这人最大的问题就是不搞清楚事决不罢休,所以在脑中无数次的分析之后,我终于收拾东西打车前往昨晚的酒店。
像昨天那样高档的酒店肯定是有监控的,既然有监控就一定能看到顶的视频,我也就能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而且在酒店发生这样的事,他们怎么能不负责任呢?
我一到酒店就直奔总理室,说明我的来意厚总理神复杂,看起来也是很为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