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我的心,体反而给予了最诚实的反应。
能觉到他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所以动作也变得缓慢而又温。
他好像比我还清楚敏点,虽然此时说到方越或许有些扫兴,但他现在带给我的,的确是以前都没有尝试过的。
而这样还是在我们没有坦诚相见的时候,准确说我的服还在上,虽然有些乱糟糟的,他也只是上脱掉了而已。
他大口的着气,而我早已泪眼婆娑,这一场还没有进正题的大会,就已让我难自控。
“今天没有时间了。”他的额头抵着我的,努力平复着呼吸。
我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觉有眼泪出眼角,他一言不发的吻住我的泪。
两个小时后,我和傅钧泽坐车到环球酒店门口,他首先下车为我开门,我挽着他的手臂进去。
在进去的路上,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下次,一定来个尽兴。”
“你够了。”我穿着高跟鞋,差点就崴了脚。
谁都没想到,刚才那场大会只是对我迟到的惩罚,没有一次的全垒打,因为七点钟要来参加这场会议。
要是早知道惩罚是这样,我当时一定会加快时间的赶到,两人从床上到这里,怎么想我都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说是一场会议,我觉就跟宴会差不了多,仅仅是人数了很多而已。
每个男人的边都带有伴,而那些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人,带着的却是年轻男人,对此我表示很稀奇,后来一想又觉得没什么,毕竟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似乎觉到我的视线看向别,傅钧泽低声说:“不用看了,他们带的都不是老婆、老公。”
“什么意思?”我疑。
他看了我一眼:“就跟我和你这样的关系,你以为别人就不会?”
“我是因为家里况不允许,但这不代表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跟我一样,万一人家是真爱呢?”
我就是看不惯这人什么事都很有把握的样子,他又不是当事人凭什么这么说?
正在我们说着的时候,刚才我看到的人就朝我们走过来。
打量我几眼,对傅钧泽说:“这是你的新友?上次宴会那个?”
“是的。”
人啧啧两声,拉着边的男人:“你们两人的事都快传遍了,我还以为你玩两天就腻了,像我跟他,时间一到还不是谁都不认识谁。”
“懒得换。”傅钧泽面无表。
我一听就知道这两人的对话是我,而且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就算是我点头示意,也只当是没看见。
看来有钱人也不是什么地方都好的,比如这个素质就很有问题。
等走了,我才对傅钧泽说:“你看看,我都主动对微笑,竟然一点回应都没有。”
“跟你的份不一样,自然觉得不必跟你打招呼。”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比我有钱,可既然都在这里,都过来我们面前了,有什么高高在上的?”我极其不满。
听傅钧泽的话,好像这个人是因为我的份问题才会这样,这就是赤果果的对我进行了贬低!
他轻飘飘的丢下一句:“有钱有权的人不需要在意别人。”
这句话给了我当头一棒,是啊,他已给我解释过一切了,我怎么还记不住,还要追究个所以然来?
接下来的活动我一直都是兴趣缺缺的,傅钧泽要去参加会议,那种场合不能带我过去,所以我就这样被丢在了大厅里,临走前他代我一定不要乱跑。
对于他的代我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我一个年近三十的人,难道去一个地方还要担心走丢了?更何况我也不是会惹麻烦的人,这就更不用的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