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洁会跟我做朋友,这个想法我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而且我也不认为我们会为朋友。
对于我们的立场,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道不同不相为谋。
前有傅钧泽后有曾纯,能为朋友也只能说明友战胜一切,可按照如今的况来看,曾洁压都没有忘记傅钧泽,甚至还想着跟傅钧泽重新和好,既然如此我们就更没有利用为朋友。
既然不能做朋友,那就可以舍弃没有必要的接触。
曾洁听完我的话微微一笑,声道:“之前我们不是一直都有说话,而且流的也都好的。”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否认了的想法。
看着曾洁姣好的面容,还有听见我话时的失,有那么一瞬间我都觉得自己是坏人。
我摇摇头把这个想法从脑中忽略掉,继续跟说:“对于陌生人和不相干的人我一直都是很友好的,之前那样对你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恐怕以后再也不会了。”
“哦?为什么不会?”曾洁歪头,疑的问道。
“这个还需要我来解释吗?”我问。
曾洁点点头,理所当然的时候:“不清楚的事肯定是要搞清楚的,更何况我心里是想跟你做朋友的,现在你拒绝了我的想法,我得听听看你的原因然后看有没有挽救的机会。”
听完曾洁的话,我一下就笑了。
我该怎么形容曾洁的话?是不是应该说真的太善良所以傅钧泽才会跟在一起,还是说心戏太多?
“你现在就像是白莲花,知道什么是白莲花吗?不是你想象中的池塘里面的白莲花。”我想了想,笑着说。
在听到我的话后,曾洁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好的形象慢慢裂,额而我看到完的形象毁灭,竟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正常人就应该这样,刚才的曾洁实在是太不正常了,给人的觉就是虚伪、表里不一等等,如果不是今天到的刺激太多,外加跟曾纯当面怼起来,我本就不会跟说这些话。
事实证明,当你开始强大起来的时候,任何人在你眼中已不惧。
曾洁看着我,冷冷的说:“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批判我?”
没有虚伪的表和让人反胃的声音,现在的曾洁让我觉更加真实了,我无所谓的说:“别拿曾纯的话来跟我说,你刚才也听到了,那些话对我本就没有用。”
“相反我比较奇怪现在是不是真实的你?以前在别人眼中和我面前都是假装的?你这样累不累?”我好奇的问。
这问题绝对不是嘲讽,我是真正的好奇,俗话说的话:撒娇的人最好命,可在我看来应该改了,白莲花人最好命才对。
傅钧泽在这里就好了,让他看看初友的真实面目,不知道他后不会后悔曾的用在这样一个人上,不过还是算了吧,男人的心中还是保持一些幻想比较好。
如果连好的记忆都没有,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曾洁靠近我,继续出刚才的微笑和温的声音:“累不累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资格来管我。”
“你现在应该担心一件事,作为傅钧泽初友的我回来了,你的位置还能继续下去吗?”曾洁遗憾的对我说。
语气是遗憾的,表却高兴的不行,典型的表里不一。
我猛地握拳头又松开,告诉自己不必因为这一点小事生气,接着笑着看向曾洁。
曾洁先是一副得意的表看着我,在看到我若无其事的看向时脸变了变,瞬间恢复正常。
对于这种变脸的行为,我无语了......
“好歹你也曾跟傅钧泽在一起,怎么会不了解他的为人呢?”我摇摇头故作失的问。
“你什么意思?”
我语重心长的说:“傅钧泽这人虽然上不说什么,但做任何事都非常有目标而且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既然你们会分手,那就证明他已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