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热闹非凡,我却因为孤单冷的出奇。
傅钧泽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过来的,我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了?所以才在一开始就警告我远离刘斌?”
“知道什么?”他反问。
我努力忍住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我被公司辞退了,刘斌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扰,公司同事还在背后议论,说我勾搭上他做了第三者,这才破格录取进公司上班。”
“没有人听我解释,他们都不相信我!”
我本不是爱哭的人,因为我觉得哭是最无能的表现,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尽量不哭出来,可此时此刻我却再也忍不住了,在地铁上那么多人,对傅钧泽说我今天上午的遭遇,说部长如何让我息事宁人,说公司如何把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结局里,坏人没有得到惩罚,害者反而被驱逐出境。
傅钧泽在电话里静静地听着,如果不是他的呼吸声,我甚至以为在自说自话。
我本来已哭完了,可想到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安我一句,心里就更加难,眼泪也再次落下来:“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哭这样都不知道安我!”
电话那头响起无奈的笑声:“从大公馆下来,我在B出口等你。”
和以前一样,没有听到我的回答就挂上电话,而我僵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广播预告大公馆到站了,在门即将关上时,我迅速的跑了出去,一脑朝着B出口飞奔。
我想不通他怎么知道我到大公馆了,还有他是不是听我哭的那么厉害,专门来接我的,之前的伤心难过,好像因为他的话,全都烟消云散。
地铁的出口的到都是,我又分不清的东西南北,问工作人员都告诉我往前面走,可我走了好久还是没有到B出口,也没有看到他的影。
他给我打来电话,接通时我差点又要哭:“我找不到B出口,怎么办?”
“你现在在哪儿?”
我把位置告诉他,站在原地来回地张,就是不希跟他错过。
大约五分钟的时间,傅钧泽站在距离我几步远的位置,他面不虞:“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傻?”
我跑过去抱住他,窝在他怀里小声泣,他用手轻轻勾起我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