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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已是晚上,傅钧泽的脸就在我眼前,我就躺在他的怀里,而他的胳膊被我枕在下面。
大概是哭的时间久了,睁开眼的我觉眼睛酸疼。
“怎么了?”
我眼睛的动作停下,一边眨眼一边流眼泪:“眼睛酸疼。”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我的眼睛上,为我干眼泪:“闭上眼睛不睁开,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傅钧泽的声音低沉种带着沙哑,像极了夜间电台的男主播。
过了会儿,我觉眼睛没事了,拿开他的手说:“已没事了,谢谢。”
“不需要跟我这么客气。”他淡笑。
我的心了一拍,强装镇定道:“从小到大我跟母亲相依为命,这个世界上好像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小时候上学有人说我是没有父亲的孩子,我回家问母亲,我的爸爸在哪里。”
“伯母说了吗?”傅钧泽问。
我摇头:“没有告诉我,但我能看出来很难过,眼泪一直在眼眶里面打转,从那之后我再没问过。”
傅钧泽拥着我:“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伯母不在了,以后你还有我,我会照顾你的。”
“为什么?”
谁都不是傻子,傅钧泽一直在重复这句话,我不得不奇怪。
还有去医院的事,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一切事联系起来都不正常,我没有办法轻而易举的就相信。
他没有立马回应我,而我再次开口说:“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点你比我更清楚,虽然我母亲是不在了,不代表我的理智跟着一起丧失。”
要说的话说完了,我能觉他有些不一样,却说不出什么地方不一样,他放开我,跟我四目相对。
“没有那么复杂,只是你最合适。”他说。
我低头苦笑,原来是最合适,果然跟我想的差不多:“但我不愿意,你不适合我。”
“不要这么......”
敲门声把我吓了一跳,没等他说完,我就快速的下床去开门。
我要谢这个敲门的人,如果不是他,我真的担心自己会贪图安逸的生活和这份温暖,被傅钧泽说服。
敲门的人是对面的邻居阿姨,我请进来,但拒绝了。
“简宁,有件事我想了好几天,还是决定跟你说说。”阿姨纠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