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阿姨的表让我心中不安,莫名其妙就想起上次关于担保的事,虽然最后在傅钧泽的帮助下只配了几十万,但这也不是小数目。
更何况我已要求和傅钧泽划清界限,不可能再有牵扯。
“阿姨,有什么话你就直说,真欠钱我也不会不还的。”我勉强的笑着说。
阿姨疑的看我:“什么钱?你们家没有欠我钱。”
我心中的石头落地,赶忙笑着解释:“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有事的话您跟我直说。”
阿姨进门,又看看外面确定没有人跟着后才说:“简宁,你和方越不是离婚了吗?有没有别的纠葛?”
突然蹦出这个问题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看看,见傅钧泽没有出来才放心,不过又一想,他出来不出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倒是之前我和方越离婚的事,可是闹得整个小区基本都传遍了,更何况还是住在我们家对面的邻居,我不相信阿姨会不知道。
但这些我只能在心里想想:“离婚的事你们不都知道吗?当时我们小区好多都知道。”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你明明知道怎么还来问我。
“那就对了,”阿姨拉住我的手,认真地说:“你母亲出事的那天,我看到有人进你们家,那人好像是方越,还带着一个人。”
听完这句话我脑子里嗡嗡直响,各种想法都浮现出来。
我反握住阿姨的手在,着急的问:“阿姨,你那天是什么况,怎么会看到方越的,能不能跟我说清楚?”
“轻点轻点。”阿姨挣脱我的手。
刚听到这个消息,甚至有可能母亲的死和方越有关,我的动作大了点不小心就握疼了阿姨的手,我不停地跟阿姨道歉。
阿姨忙说:“没事没事,我理解你的心,这件事我也在家想了好几天,就是担心他跟你母亲的去世会不会有点联系,所以还是决定跟你说一声。”
“我会去问问他的,谢谢阿姨了。”
送走邻居阿姨,我坐在沙发上回想着刚才的对话,心里乱一团。
除了那天晚上和方越面,我们之间就没有再联系过,按道理说他来找的应该是我,不过刚才阿姨说还有个人,难道是曾纯?
我迅速把电话从房间里拿出来,颤抖着手翻电话本。
“你怎么了?”傅钧泽看到我的样子的,担心的问。
“我要给方越打电话。”我的手刚好停在方越的名字上,然后迅速按下拨通键。
那边的电话没有人接,最后自动断了,我再打依旧是没有人接。
这时候我的心已静下来,脑海中浮现了他不接电话的无数种可能,其中就有心虚不接电话的原因。
傅钧泽走到我面前:“发生什么事?”
“刚才邻居过来,跟我说了一件事。”我着他,郑重的说:“在我母亲出事的那天,方越来过我们家,边还有个的应该是曾纯。”
他的脸上也是难掩的惊讶,随后说:“应该是有事找你,伯母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威胁。”
我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再没离婚的时候母亲对方越比对我还要好,只要方越长心了,就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我母亲的事。
可刚才邻居阿姨的话不停在我耳边环绕,我的心放不下来,还是决定亲自问方越。
回房间换好服我就准备出门,还没走两步又转对傅钧泽说:“你能不能送我去?”
从我的位置去看傅钧泽刚好背着,我看不清楚他的表。
.........
在去的路上,我的心一直很慌,想要知道结果又害怕知道结果,心神不宁。
“如果真的是他,也不一定会愿意告诉你。”傅钧泽忽然出声说。
我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低声道:“告诉不告诉都无所谓,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