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所以你的条件是什么?”
方越看了下时间,故作漫不心的跟我说:“现在时间已不早了,难道不请我上去坐坐?”
“你要是不怕我妈在家,随时都可以上去坐。”
就方越这样的格,借给他一个胆子都不一定会跟我上去,做贼心虚的人,这辈子都会抬不起头。
方越瞥了我一眼,低抵地说:“那天我家门口的况你也看到了,说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吧?”
“听到什么?听见曾纯骂你母亲?”我讽刺道:“不是亲眼看到、听到,我还真没看出来你会是这种人,换以前可能你就要上手打人了。”
在我跟方越还没有离婚的时候,他对刘芬几乎是言听计从,从来就不允许我说一句不好,可现在曾纯都指着鼻子骂死老太婆,他竟然还能这么淡定的站在这里,真是不可思议。
果然是那句话,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却远没有钱改变的快。
“你以为我不想?要不是看在还有点用,我早就把赶出家门了,一个不会下蛋的人,天天在我面前吆五喝六,对我母亲指手画脚,你当真以为我就好过!”方越压低声音跟我说。
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很大的怨气,看来他们的矛盾,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忍住想笑的冲动,继续听说下去。
“你想知道真相,我想要跟你重新在一起,只要我们合作,这明显是共赢的,难道你不心动?”方越的手到我的背后。
我忍住打他的冲动,反问:“你怎么就确定我会跟你合作?跟你相比,傅钧泽能帮助我的更多。”
他猛地收,将我和他的体更贴近,意味深长的对我说:“你不十几岁的小孩子,难道看不出傅钧泽对你只是玩玩而已,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的?”
我认真答:“对不起,我还真没看出来。”
“简宁,我们都老大不小了,兜兜转转几年时间也差不多,你给我生个孩子,我立马离婚跟你在一起,难道不好吗?”他说。
“我是不是该说声打扰两位?”
突然闯的声音代替了我的回答,我侧头就看见傅钧泽站在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