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荤素不忌。”
“彼此彼此,你不是也跟我这个离婚的人睡过?”我虚弱的说。
傅钧泽一言不发。
刚才那种心酸想哭的冲动慢慢过去,我转过将门打开,然后靠在门边站着,对他说:“最近家里有事不太方便,如果傅先生以后对我在床上的表现还是不能忘怀,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笑着说,却没有看傅钧泽一眼。
因为我害怕,如果对上他那双眼睛,我会难过的哭出来,忍不住抱他,求他以后都不要离开我。
那样卑微的哀求,还有可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既然这样,我宁可从来都不曾哀求过,至我在他心中,依旧是之前的样子。
至于之前什么样,我都忘记了。
“很好很好,你真好!”丢下这七个字,傅钧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我在他踏出房门的那瞬间,就直接将门关上,反锁,然后背靠着门,体慢慢往下,蹲在地上抱住自己,地抱住自己,大声哭了出来。
终于,我再也不用担心被抛弃,也不必害怕被他发现我的小心思。
明天他收到那张卡,说不定心里还会骂一句疯子,那么喜欢钱的我,却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将钱还给他,故作清高。
自从和傅钧泽不欢而,我们已有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没有联系过,我慢慢的也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每天不是吃饭、睡觉、看电视就是找工作。
大概是到了年底的缘故,用人单位都不是很多,所以工作也不是太好找。
期间方越也联系过我几次,但是被我挂断几次电话就没有再联系过,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他的话,一方面是母亲,一方面是我不愿意再接触的方越。
“喂?”我接通姜琦的电话。
“好久没见面了,过来酒吧玩?”
姜琦还是跟以前那么活泼,好像什么不开心的事都跟无缘。
想了想我已好久都没有出去玩过,而且现在的况也的确需要去散散心,所以我就答应了。
换上一件连外面一件长风,画上淡妆,就下打车前往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