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一起生活过的人,他上的味道,尽管我想忘得一干二净,但不可避免的,只要闻到还是能清楚的分辨出。
方越将我抵在墙上,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满意的笑笑:“看来你还是想我的。”
“你想多了,”我解释:“一起生活过的人,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
“不用否认,你明白我听到答案会很开心的。”
方越说话的时候,凑近我的脸,我们的脸已完全的贴在一起,而我为了避免跟他有接吻的机会,直接转头看着另一边。
想想其实搞笑,我说:“这时候你应该陪在曾纯的边,怎么会到我这儿?”
“最近的脑子里,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你的容貌,不了这种折磨,所以一下班我就跑到你家门口等着,就等你回来。”他的手轻抚我的脸颊,声音温的不能再温。
他背对着灯,脸上的表我本看不清楚,我也不想看清楚。
对于方越里的话,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相信,因为不值得相信了,一个能把怀着他骨的人送去引产,并且急迫地提出离婚,这样的男人还能有幻想的可能?
我同样回以微笑,轻声道:“方越,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认为我还会相信吗?”
“为什么不相信,我现在对你的心意最清楚明白不过,你还忍心怀疑我?”他质问道。
“如果我不怀疑你,那说明我天生就是一个傻子,彻头彻尾的傻子。”说完,我轻笑着用手推开他。
力道用的不轻不重,但能让没有任何防备的他,轻易就被我推出去。
毕竟我们一男一凌晨在一个房间里,接下来会出什么事,现在我们谁都说不准,我已不是几年前的简宁,不计后果的事不会发生在我上。
他皱眉看我:“你心里真的这么想?”
“那天在你家门口听到的事,我还记得很清楚,你不要忘记我不是傻子,这些事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可是那些都不是我做的,这件事我早就已跟你解释过了,只要你愿意听,我可以随随便便的跟你讲出来好多。” 方越语气有些激动。
我不知道他激动在哪里,说:“你可以跟我讲,听不听在我的决定。”
“简宁,你这样做事是不对的,如果你非要这样,到时候我们大家的面上都不会好看,伯母已去世了,我们就让安安心心的长眠好吗?”他语重心长的说。
这句话换做从傅钧泽的里说出,我都能够平静地听,平静地去接,但是当这个人换是方越时,我就觉得无比恶心。
我觉得他特别虚伪,甚至我都觉替他害臊!
冷笑着看他,我说:“如果真的按照这个说,你连待在这里的立场都没有,更没有资格去称呼我的母亲为伯母,因为我相信本就不愿意听你这么,会觉得听的难。”
“你何必这样,已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不好吗?”他问。
我摇头,斩钉截铁的回答:“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不愿意过去就一辈子都不会过去!”
“反倒是你,难道站在这个以前我和母亲生活的房子里,你心里就不会难?”
现在这个社会,人都开始不要脸了,怎么还会再回这些东西,想来也是我考虑的太多,本就不会发生的事,我何必要去在乎?
我宁愿母亲已离开,永远都看不见方越待在这里,因为我担心看到方越会让难,这个以前眼里的好婿,就是改变了一切事的元凶。
隐隐约约,我仿佛看见方越的脸越来越难看,气的声音也变大,很明显是被我气的,不过看到他这样,我心里是开心的,毕竟能把方越气到这种程度,还真的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