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民清心裡依舊有點僥幸,他覺得煒滄就是詐唬他而已,江民清脖子一,瞪著眼睛道:“縣衙是爾等凡人能闖的嗎?”
煒滄看江民清還如此囂張,二話不說,上前一把掐住江民清的脖子,雙手微微用力,江民清漲紅了臉,半天也不上氣來。
衙役和師爺見煒滄竟如此對待他們的大人,便要上去和煒滄幹架,只是不待他們走到煒滄的面前,就被煒滄神出鬼沒的暗衛直接抹了脖子。
不出一盞茶的時候,縣衙裡死的就剩江民清一個人了,不過此時的江民清自己都顧不了自己,更別說旁人了。
“江民清,你知道你抓的那個孩子是何人嗎?”煒滄的臉沉的滴水:“你也快死了,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你抓的那個孩子,可是當今的三皇子。”
“什,什麼?”江民清十分費勁的說出了這倆字。
煒滄輕哼一聲,將江民清扔到了地上,在江民清還沒緩過來的時候,初一上去就抹了脖子。
江民清就那樣瞪著眼珠子閉了氣,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不出一柱香的時間,煒滄找到了被關在白三溯,白三溯看到煒滄時,生怕煒滄攆他走,急忙為自己解釋道:“我沒有跑。”
煒滄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多說,直接就帶著白三溯走了,而縣衙內已經空空,江民清一幹人等都消失了。
雲秀卿還在大街上焦急著找著白三溯,當看到煒滄帶著白三溯來到的面前時,雲秀卿突然落了淚,這孩子雖不是生的,但是到底養了這麼多日,就是條狗也養出了。
“煒滄,你在哪兒找到的?”雲秀卿冷靜下來後,便向煒滄問道。
“是江民清抓走了他。”煒滄走到雲秀卿的面前,抬手給雲秀卿了眼淚,很是心疼道。
雲秀卿聽後,十分的憤怒,便要去找江民清算賬,卻被煒滄攔了下來:“我已經給你報仇了。”
“怎麼報的?”雲秀卿十分好奇的問道。
煒滄想了想,特意找了一個聽起來不恐怖的詞說道:“送他下地府了。”
雲秀卿自然是聽懂了煒滄的意思,不過沒有做聲,他們還在大街上呢,這個地方不是談這話的時候:“煒滄,咱們回去說吧。”
煒滄聽到雲秀卿這話,還以為雲秀卿是生了氣,登時心驚膽戰的,他一個堂堂大將軍,什麼都不怕,就怕自己的親親娘子生氣。
一路上雲秀卿和煒滄兩人都很沉默,連白三溯都害了怕,跟在雲秀卿的側,哼也不敢哼一聲。
回到小院後,其他人也都被初一回來了,大傢一看到白三溯回來了,忙查看白三溯有沒有什麼事,完全沒有註意到雲秀卿和煒滄兩人嚴肅的神。
雲秀卿拉著煒滄回到他們的房間後,雲秀卿先開口問道:“煒滄,你真把江民清給殺了?”
煒滄小心翼翼的看了雲秀卿一眼,而後點點頭,不敢出聲,他現在都有給雲秀卿跪板的沖了。
“有沒有別人看到?”雲秀卿最擔憂的不是其他,而是怕煒滄莽撞的行會暴煒滄他的份。
煒滄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雲秀卿是在關心他呀,煒滄的臉上登時有了笑容:“沒有人看到,看到的人都死了。”
雲秀卿皺了皺眉,還是有些不放心,再次詢問道:“煒滄,你確定沒有人看到吧?”
“卿娘,你放心,沒人看到。”煒滄殺江民清時,是把縣衙大門關了的,縣衙內也不大,煒滄把裡面的衙役和師爺都滅了,能看到的也就只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