煒滄聽了雲秀卿的話後,突然會到了別人口中說的像飛一樣的覺了,他覺自己都飄起來了,原來被喜歡的人誇贊是這樣的滋味,煒滄第一次有了這種覺,他也終於知道食髓知味是個什麼意思了。
雲秀卿見煒滄低頭不語,只一臉的笑意,很是疑道:“煒滄,你想什麼呢?”
煒滄猛然回神,勾著角道:“沒什麼。”
雲秀卿一臉狐疑的看著煒滄,煒滄生怕雲秀卿看出什麼來,心虛的忙轉移話題:“雲秀卿,我看你剛才給這個土匪包紮的手法很利索,為什麼還一定要拜嚴格為師呢?”
“因為我只懂一些皮,而且在醫這這方面是學不完的,嚴格他見得比我多,認得也比我多,而且我以後還想治病救人,自然得拜一位師傅了,就算不是嚴格,也會是其他人。”雲秀卿的一下就被煒滄轉移了話題,完全忘了剛才要問煒滄什麼。
煒滄和雲秀卿一路聊著,在快來到城門口還有兩裡地的時候,煒滄停下了驢車,雲秀卿立即就把自己屁下坐的皮墊子給那還昏迷著的黑男人蓋在了上。
煒滄見雲秀卿竟然把他的皮墊子給那個土匪蓋在了上,差點嘔吐了,那可是最的一塊皮子,他是為了雲秀卿才專門拿出來的。
雲秀卿給那黑男人蓋好之後,一轉就看到了煒滄黑如鍋底的臉,忙拍著煒滄的胳膊安道:“別生氣啊,回頭我請你吃飯。”
煒滄面無表的看了雲秀卿一眼:“你和我說了好幾次要請我吃飯,除了那一回的混沌之外,你都沒有請過我吃飯。”
雲秀卿心虛的了鼻頭:“這次我一定請你,回去後,我親自做,讓你吃一頓不一樣的。”
煒滄掀起眼皮,很是懷疑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次我一回去就請你吃飯,去你傢吃去,怎麼樣?”雲秀卿拍著脯保證道。
煒滄輕哼一聲,忍著快要沖出間的笑意:“好吧。”
煒滄和雲秀卿來到城門口時,已經是正午了,尤其是這個季節的正午,人們都會犯懶,見守城門的守衛也不例外。
煒滄面無表的趕著驢車還沒走到門下,就被一個瘦弱的守衛攔了下來:“你們車上拉著什麼呢?”
雲秀卿不待煒滄說話,就走過去與守衛攀談著:“這是我的表哥,他今天不是怎麼了,突然失了,大爺,您看看,我表哥都尿了,我和我哥了舅媽的囑托,帶著表哥進城裡看看。”
守衛一聽驢車上的人是有病的,嚇得後退了將步,雲秀卿忙拉著守衛去驢車前看看,守衛忙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快找大夫看看吧。”
“謝謝您,大爺,您是個好人。”雲秀卿說著就上了驢車。
煒滄就這麼趕著驢車很順利的進了城。
“怎麼樣?進來了吧?”雲秀卿很是得意道。
煒滄看著雲秀卿得意的小模樣,輕笑出聲:“你真厲害。”
雲秀卿聽到煒滄的誇贊,捂著笑出了聲音。
“沒想到你還有那麼一面。”煒滄想到雲秀卿剛才討好守衛油舌的一面,就笑出了聲音,雲秀卿真的是太可了,扮什麼像什麼。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以後要是做生意啊,這首先就得把這個學會。”雲秀卿對煒滄一本正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