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見雲秀卿沉默不語,忙挑起話題:“卿娘,我見在醫這方面造詣高的,為什麼還要拜我為師呢?就憑你這醫,可以直接到前面坐診的。”
“不,我只會表面上的東西而已,上次我也告訴過你,我不會切脈,切脈是是診病的第一關,若我診不了病,那我談何治病救人。”其實雲秀卿在空間裡看過關於切脈的書,上面寫的很詳細,但是卻沒有真正實施過,故而在切脈這一方面不是那麼的肯定。
嚴格聽了雲秀卿的話,很是疑不解:“既然你不會診病,那你是怎麼給煒滄解毒的?”
雲秀卿沒想到嚴格能把這問題繞到煒滄的解毒上,雲秀卿當初是給煒滄化驗得知,煒滄是中毒的,而後據毒配藥就行,誰又會知道後面還會惹出這些煩心事。
“嚴大哥,你又在套我的話,我說過,等我學會了你的醫,才會告訴你的。”雲秀卿心裡留著冷汗,面上卻不顯,開著玩笑把這個問題略過。
嚴格被雲秀卿一句話就堵死了,想問的問題太多,卻一個也問不出來,嚴格覺得在雲秀卿沒有把醫學會之前,他肯定睡不了一個安穩覺了。
煒滄不喜歡嚴格一直追問著雲秀卿問題,突然出聲道:“好了,大傢已經吃完了,外面天也不早了,今天奔波了一天,也累了,該洗洗睡了。”
雲秀卿也不想被嚴格繼續追問下去了,萬一要是了關於空間的一個字,那就死定了,雖然和嚴格為了朋友,但是在巨大的利益下,雲秀卿不敢信任任何人。
“是啊,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今天跑了太多的路了。”雲秀卿這次很是配合著煒滄。
煒滄見雲秀卿聽自己的話,瞬間雨過天晴,笑意直達眼底。
嚴格還想問雲秀卿醫上的其他問題呢,卻見雲秀卿累了,也不好意思再問了,忙把掌櫃的給來。
掌櫃的一直候在門外,一聽到嚴格他,連忙跑到了嚴格的邊,嚴格抬眸看向掌櫃並代道:“掌櫃的,你親自卿娘和兄去客房。”
掌櫃的連忙應下,忙帶著雲秀卿和煒滄去了客房內。
雲秀卿和煒滄兩人的房間就隔著一堵墻,在雲秀卿剛回房後,煒滄就敲響了雲秀卿的門。
雲秀卿還正打算著進空間一趟呢,就聽到了敲門聲,雲秀卿忙把房門打開,見是煒滄,便請著煒滄進門。
煒滄進了雲秀卿的房間後,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雲秀卿,雲秀卿轉疑的看向煒滄:“你怎麼了?你今天晚上,一晚上都不對勁啊。”
“你前天才與我說,你放心不下雲老爹,今天來和嚴格商量怎麼安排時間的,怎麼到了今日,你卻說到過幾天你就住城裡呢?”煒滄回到房中後,一想到雲秀卿會住在城裡不回村裡,他心裡別扭的厲害。
“原來是這事啊。”雲秀卿輕笑一聲,坐在一旁的木凳上,緩緩與煒滄道:“我本來是不想扔下我爹一個人在村裡的,怕的就是雲銘蕭他們苛待我爹,直到昨天我爹讓我看到了他手中的地契,我才有如此想法。”
煒滄的聽了雲秀卿的解釋,有些想不明白:“這事與你傢的地契有什麼關系?”
雲秀卿見煒滄今天不問個明白似乎不打算走了,便與他解釋道:“我傢現在除了主宅什麼都沒有,雲銘蕭和巧慧都很重視祖宅,他們為了能得到祖宅肯定不會苛待我爹的,所以我也能放心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