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牙郎便讓煒滄和雲秀卿在原地等著,他去牽馬車去。
雲秀卿看著牙郎的走路背影走了走眉,剛才的時候牙郎陪著他們逛店鋪的時候走路還正常的,怎麼現在走路一瘸一拐的,而且看這個牙郎年歲應該不大,頂多三十,怎麼走一段路累那樣,而且臉上都能看出疲累。
“卿娘,你看著人傢牙郎做什麼?”煒滄有些泛酸的問道,雲秀卿直勾勾瞅著牙郎的背影,直讓他心裡難。
“沒什麼,我就是這個牙郎狀況不是很好。”雲秀卿皺著眉頭道。
煒滄聽了雲秀卿的話,這才恍然大悟,雲秀卿不是看牙郎這個人,而是覺得牙郎這個人應該是有病,這個解釋煒滄能接。
煒滄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你怎麼知道牙郎不好?”
“這不是很明顯嗎?才走了一會兒的路,那牙郎就累的氣籲籲,而且你瞧他走路,一瘸一拐的,這個牙郎肯定有病啊。”雲秀卿覺得自己現在像個大夫了,走在路上不是看這個好看或者那個人難看,而是看這個人有病,那個人不錯等問題。
“也許他以前過什麼傷吧。”煒滄淡淡的道。
雲秀卿點點頭,也不打算去問牙郎,畢竟是人傢的事,人傢牙郎都不著急,著什麼急。
這時,牙郎已經趕著馬車來到兩人的面前:“姑娘,公子,快來坐吧。”
雲秀卿和煒滄道了聲謝,坐在了板車後面。
雲秀卿心裡說著不管人傢牙郎的事,但是看到牙郎冷汗兢兢的模樣,還是忍不住問出口:“大哥,你今天多大了?”
“我老了,今年三十了。”牙郎著頭上的冷汗道。
雲秀卿點了一下頭,隨又道:“才三十呀,歲數不大,大哥,你是不是時常出現手腳發麻的況?”
牙郎聽了雲秀卿的話,很是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那你是不是還出現了食不佳,疲累的癥狀?”雲秀卿繼續問道。
“是,是,姑娘你怎麼知道?”牙郎十分震驚道。
“那大哥,你的關節疼嗎?比如膝蓋,肩膀,手指,腳趾,腳,尤其是雨天,冷熱天,的季節。”雲秀卿覺得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對啊,姑娘,你不會是算命的吧?竟然這麼準?剛才我下了地窖時,地窖裡不一會兒我就開始疼,現在都疼的有些發麻了。”牙郎見雲秀卿一猜一個準,在他的認知裡,不把脈能猜出病因的,就只剩算命的了。
“我不是算命的,我是一個大夫,你是病了。”雲秀卿覺得這個牙郎也不容易,就算疼的麻也要把和煒滄牽馬車,說明這人人不錯,所以想提醒一下牙郎,好讓他盡早去醫治。
“我病了?我一直還以為是我是小時候在河裡玩水時把弄得不好了,所以現在才這麼疼。”牙郎一聽說自己病了,也沒心思趕馬車了,他才三十歲有老婆有孩子,萬萬不能生病啊,若是生了病,他老婆孩子怎麼辦。
“那方面的原因也有一些的,主要是你長期在的地方引起的,你現在還屬於比較輕的,如果再重的話,你的會出現萎。”雲秀卿坐在板車上,緩緩道。
“那我這病是什麼病?有沒有辦法治好?”牙郎很是急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