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是怎麼治的?”煒滄很是好奇的問道。
“簡單啊,把兔兩邊的表皮割了,而後把兩邊在一塊,這樣上就會長到一塊,上一共也只有一公分,所以兩天就長好了,剩下的時間,就是保養一陣子了。”雲秀卿邊說還邊給煒滄比劃著,如果在現代的話,關於腭裂的手要比做的安全許多。
煒滄點了點頭,隨又疑的問道:“那要是上就沒有呢?就算往一起也夠不著啊。”
“你說的那種兔就非常的嚴重了,就是外面傳言的那樣了,不用張就能看到牙。”雲秀卿突然覺得古代的人可憐的,科技沒有發達,明明可以治好的病,卻只能等死。
“對,就是那種,我曾經見過那種人,可憐的。”煒滄曾經見過這種人,是個男人,因為兔的原因,沒有人敢嫁給他,他也不想活了,卻又不想死,因為傢中還有老母,最後他選擇了上戰場,為的就是在戰場死後,能給他老母一份恤金。
“是可憐的,這種也是可以醫治的,不過要難許多,首先,得把他中間的補起來,而後合就可以,最好是三個月到六個月這個時間醫治,過了這個時間,就晚了。”雲秀卿緩緩的道。
煒滄點點頭,隨又好奇的向雲秀卿問道:“卿娘,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啊?”
雲秀卿眨了一下眼睛,轉頭看著煒滄道:“煒滄,其實這個方法是我睡了一覺之後,一下出現在我腦中的,煒滄,你信不?”
煒滄毫沒有懷疑的點了點頭:“我信。”
煒滄曾經也有過這種覺,曾經他在戰場打仗的時候,如果他遇到難題時,睡一覺之後,就會有了辦法去解決,所以他想也沒想就相信了雲秀卿的話。
雲秀卿剛才對著煒滄說謊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還振振有詞的,可是,當看到煒滄非常相信的話時,雲秀卿卻有些臉紅了,是真的沒想到,自己這麼爛的謊言,煒滄還真信。
雲秀卿抬手了自己的臉,此時的臉已經發燒了。
正當這時,一個聲音從涼亭外傳來:“可算是找到你們二人了,真的是讓我好找。”
雲秀卿和煒滄順著聲音看去,就看到蔡爺提著一個燈籠走進了涼亭。
“蔡爺。”雲秀卿和煒滄微笑著和蔡爺打了聲招呼。
蔡爺點了點頭:“剛才我還專門去你們的房間裡找了一趟,可是竟然白跑一趟,我還疑的剛才飯桌上還在,一下飯桌怎麼就不在,問了婢後,才知道你們兩個在這裡。”
“我今天睡太多的覺了,吃過飯後,我也睡不著,就和煒滄出來溜達溜達,再說,飯後散步對好哦。”雲秀卿不急不緩的道。
而站在一旁的煒滄看著蔡爺沖著雲秀卿笑著的模樣,裡有些泛酸,明明早上的時候,這位蔡爺可是對他和雲秀卿不友好,這還不到一天的時候,這位蔡爺就變臉了,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煒滄在心裡默默的鄙視著蔡爺,表面上卻面無表的道:“不知蔡爺找我們二人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想請你們明日出去遊玩的,不知你們二人有空沒有?”蔡爺對於雲秀卿醫治了他妹妹的兔非常的激,因此想帶著雲秀卿和煒滄出去遊玩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