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煒滄,沒想到你還有未雨綢繆的能力,早早的就把這紅木據為己有,你看看,現在派上用場了吧,就你這能力啊,都可以當國師了。”雲秀卿一邊給煒滄拿著筆墨,一邊與煒滄開著玩笑。
如果雲秀卿近距離的聞一下木頭的味道,就可以聞到一清香的木頭味,只有剛砍的木頭才會獨有的味道,可惜雲秀卿除了在醫上面,在這些上面是不會那麼細心的。
煒滄輕笑一聲道:“若我真有那能力有好了,我們還賣什麼菜呀,直接坐那銀子就嘩嘩的來了。”
雲秀卿笑著點點頭,並把大號筆給了煒滄,並給著煒滄研磨。
“卿娘,要不你來寫?”煒滄看著認真研磨的雲秀卿,好似一幅畫一樣,他特別想看看雲秀卿寫出的字是什麼樣子。
雲秀卿搖了搖頭:“還是你寫吧,我的字太氣了,寫在牌匾上,掛出去讓人笑話。”
“你先在字上寫一個我看看。”煒滄說著就給雲秀卿拿了一張宣字還有一個小號的筆。
雲秀卿拗不過煒滄,便拿起筆沾了沾墨。
以前的雲秀卿長相胖,面貌醜陋,但是幸運的是,生在了有錢的雲傢,雲老爹這個人喜讀書,便從小培養雲秀卿和雲銘蕭讀書識字,雲秀卿也知自己長得不好看,便拼命讀書,也習得一手好字。
雲秀卿寫的字是小篆,雲秀卿雖然換了芯子,但是這些記憶卻還在,因此雲秀卿很是輕松的用小篆在宣紙上寫了自己的名字。
“你的字很漂亮,和你人一樣。”煒滄這說的是實話,雲秀卿的小篆確實很漂亮。
“那是當然了。”雲秀卿淡笑著,原主可是練了二十多年的小篆,寫出的字又怎會差。
“煒滄,你寫個字我看看。”雲秀卿還沒見過煒滄的字呢,有些好奇道。
煒滄抬筆就在雲秀卿字的下面用狂草字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哎呦,看不出來啊,你用的字竟然是狂草啊。”雲秀卿很是驚訝道。
“怎麼了?”煒滄聽著雲秀卿的口氣,好似他不應該用狂草字一樣。
“人們都說,看一個人的字,就能看出這個人的品行如何,用狂草字的人呢,大多都是瀟灑不羈的,可你卻不是個瀟灑不羈的人啊。”在雲秀卿的印象裡,煒滄一直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和瀟灑不羈本搭不上邊啊。
其實煒滄真正的本就是我行我素,瀟灑不羈的人,但是那是沒遇到雲秀卿之前,在遇到雲秀卿之後,煒滄在雲秀卿面前就變了老實憨厚的人,只能說一降一了。
煒滄輕笑出聲:“若按你這麼說的話,你寫的字也不像你啊,小篆大多都是待在深閨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中規中矩的那種子寫的,可你一點也不像呀。”
雲秀卿研磨的手頓了一下,幹笑著道:“所以說這種說法也不種嘛。”
雲秀卿的心臟差點嚇得跳出來,煒滄說的很對,其實原的雲秀卿就是待在深閨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子,所以寫出來的字就是規規矩矩的小篆,其實寫字也是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品行的,雲秀卿也暗自決定,以後絕不在外人前自己的筆記了。
而煒滄則一直想著,雲秀卿到底喜不喜歡他老實憨厚的樣子呢?
雲秀卿研好磨之後,煒滄便用他狂草字在無字牌匾上寫下了店鋪的名字,雲菜店。
雲秀卿看著煒滄寫的店鋪的名字,滿意的點點頭:“嗯,不錯,你這兩字就寫的像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