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對方的師父。”嚴格笑著答道,嚴格此時覺得自己雲秀卿師父,一點也不虧,因為雲秀卿比他知道的要多,他也從心裡很佩服雲秀卿。
雲秀卿一想到以後和嚴格互相著師父的那場面就覺得好笑:“算了,咱們也這麼悉了,也不用那麼嚴肅,還和現在一樣,還是對方的名字吧。”
“好。”嚴格對稱呼對方什麼,倒是無所謂,他覺得怎樣都可以。
正當這時,嚴格的婢將藏紅花取來了,不過嚴格已經對藏紅花不怎麼興趣了,他現在對雲秀卿木箱裡的東西十分的興趣。
不過,嚴格想到雲秀卿應該還沒見過藏紅花便忍心心中的好奇,從婢接過了盒子。
“為了不使藏紅花,我還特地用了檀木盒子把它保存起來,這樣藥也不會散。”嚴格說著就把木盒打開,給雲秀卿看他裡面的藏紅花。
雲秀卿在空間裡見過藏紅花,藏紅花通暗紅,花香濃鬱,很好聞,雲秀卿拿起兩瓣紅葉,聞了聞,香味濃鬱。
“怎麼樣?我這二十五萬兩值不值?”嚴格有些緊張的問道,他現在和雲秀卿的關系已經變了亦師亦友,再得到一個如朋友又如師父的人肯定,嚴格還是有些緊張的。
雲秀卿點了點頭:“不錯,是真的,你那二十五萬兩可是花的值了,這藏紅花可是珍品,不易取得的。”
“我也覺得是,我聽說每年向皇宮裡進貢藏紅花也不過是一兩株呢。”嚴格很是高興道。
“你這是撿了一個大便宜呢。”雲秀卿笑著道。
嚴格得到雲秀卿的肯定,便立即吩咐婢泡兩杯藏紅花給雲秀卿飲用。
雲秀卿沒想到嚴格這麼舍得:“我今天也得了一個大便宜呢,這藏紅花可是容養的好東西呢。”
“這算得了什麼呢,你若想喝,我天天給你拿藏紅花泡著喝。”嚴格毫不在意道。
雲秀卿聽了嚴格的話後,並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和嚴格之間和哥們之間一樣,可以隨便開開玩笑,但是和煒滄之間,雲秀卿總覺得有一些曖昧在裡面。
雲秀卿和嚴格聊天很開心,告訴嚴格一些現代醫的知識,而嚴格則告訴雲秀卿一些中醫方面的知識,兩人都各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然都高興。
婢很快就給雲秀卿上了藏紅花炮制的茶,雲秀卿端起茶杯吹了漂浮的藏紅花,而後抿了一口茶,溫熱的茶水流進雲秀卿的胃裡,雲秀卿咂了砸裡的香味,突然覺得此時此刻真的是太愜意了。
正當這時,掌櫃的突然匆匆忙忙的跑進堂廳,坐在主位上的嚴格皺了皺眉:“怎麼了?”
“主子,不好了,店鋪裡來了一個懷六甲的子,以及的一傢人,非要讓咱們的大夫給接生,可咱們的大夫都是男人,誰也不會接生啊,可是那懷六甲的子的丈夫死活就不走,還說,還說咱們要是不給他夫人接生,就要燒了咱們的店鋪。”掌櫃的頭一次遇到了這麼無賴的人,愁了汗都下來了。
嚴格雖然沒有給子接生過,但是他卻知道怎麼讓人生下孩子,不過令他奇怪的是,這城裡的穩婆可是有不,偏偏找上他這裡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同行在給他使絆子?
“你說清楚一些,城裡不是有接生的穩婆嗎?為什麼要來我們的醫館?”嚴格皺著眉問道。
“好像是難產了。”掌櫃的說起這個更是愁了,若是那子真是難產而後死在他們的醫館,這不是給他們醫館抹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