煒滄坐在板凳上,低眉看著宣紙上關於雲秀卿的所有事,上面從雲秀卿出生到現在,所有大大小小的事都在上面寫的清清楚楚。
雲秀卿,今年二十一歲,二十一歲以前,生活沒有任何的波瀾和挫折,和其他有錢人傢的大小姐一樣,一直於深閨中,唯一不同的就是到了十八歲,雲秀卿人了,傢裡給介紹了很多的男子,但是那些男人都嫌棄雲秀卿胖,直至雲秀卿二十一歲都沒有人要,以至於雲秀卿在前段時間投過河。
煒滄覺得那些和雲秀卿相親過的人都瞎了眼睛,明明雲秀卿胖嘟嘟的好看得呀,而且手也不錯,怎麼就沒有人要呢。
雲秀卿在投河被人救起後,好像變了一個人,二十一年前,雲秀卿一直都是膽小怯懦,自那投河醒後,雲秀卿一下變得膽大了,還敢揍的哥哥嫂嫂和娘。
煒滄皺了皺眉,他對這段沒有任何懷疑,雲秀卿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而且傢裡又經歷的變故,一個人被制了二十一,現在發了也很正常。
煒滄抬手了眉心,把信封和那張紙,給了初一。
“從這上面看,雲秀卿應該不懂醫才對。”煒滄緊皺著眉道,當年他上戰場,被苗疆的人了,中了七彩毒,顧名思義,這種毒裡有七種互相牽制又互相傷害的毒,必須七種毒一起解了才能活命,如果只解一樣毒,就會丟命。
煒滄尋遍名醫來解毒,可是他連醫谷的醫聖都瞧過了,那醫聖都說,沒有辦法解,但是卻給他找了一種藥,吊他的命,至於能活多歲,就要看他自己的運氣了。
煒滄今年二十四了,同齡人別說結婚了,孩子都有幾個了,而他卻孤一人,夜深人靜時,他也覺得孤獨,可是他不敢娶親,他怕耽誤了人傢,所以就這麼一直單著,想著哪天死了也就這麼算了,沒牽沒掛的。
可是,煒滄萬萬沒想到,他遇到了雲秀卿,雲秀卿不知給他吃了什麼東西,竟然將折磨了他幾年的毒給解了,煒滄高興的同時又懷疑到雲秀卿的份。
“主子,雲傢祖上就是倒賣藥材生意,或許他們傢有什麼藥也說不定。”站在旁的初一面無表道。
煒滄抬眸看了一眼初一:“初一,雲秀卿給我解藥的那天,你做什麼去了?”
初一以為是煒滄懷疑他的衷心,急忙解釋:“主子,那天屬下見主子臉蒼白,就知主子您上的毒又犯了,當時屬下本想著背主子您回去的,但是雲秀卿就在您邊,主子您又不讓屬下出來,無奈屬下只得回來拿藥,但是當屬下拿回藥時,您已經醒了。”
“不管怎麼說,我的毒被解了,雲秀卿也不是威脅了,這便是好事。”煒滄面無表的點點頭,隨又問道:“對了,京城那邊有靜嗎?”
初一立即向煒滄稟報:“最近京城內,沒什麼靜。”
煒滄看向院外的湛藍的天空:“沒靜就好。”
雲秀卿在煒滄分別後,回到傢時,雲老爹正坐在大廳內不知在想著什麼,雲秀卿走到雲老爹面前,低聲詢問道:“爹,你想什麼呢?”
雲老爹回過神來看著雲秀卿:“張氏呢?”
“已經被我打跑了,爹,人傢專門跑到咱們傢來罵你,你怎麼就不反呢?”雲老爹一說起張氏,倒讓雲秀卿想起了剛進廳內的張氏指著雲老爹罵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