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老爹在所有人進去後,忙把大門關上,那些個人可是不好惹,萬一他們抓雲秀卿走,這個大門好歹能頂一會兒。
躲在角落裡的雲婦人在看到那些不是來找兒子雲銘蕭的,總算是放了心,而後看到雲秀卿帶著一眾人浩浩的去了雲秀卿的院子時,雲婦人捂著笑了出來,這個雲秀卿啊,總算有人收拾了。
而後,雲婦人又看到雲老爹把大門關上後,去了雲秀卿的院子時,雲婦人忙從角落裡走出,把雲老爹關好的大門又打開。
雲婦人真想去看看雲秀卿的下場,可是還有重要的事要做,便想著先把地契出來,再去看雲秀卿的下場。
雲秀卿帶著張婆子進了的屋子,漫不經心道:“你兒子在裡屋。”
張婆子大一聲我的兒啊,就跑進了裡屋,一眾人也跟了進去,唯獨雲秀卿沒進去,雲秀卿十分淡定的坐在外面的木椅上,此時的是無比的後悔,救張介瑯這個麻煩做什麼,早知道就不救了。
張婆子一進裡屋,就看到自傢兒子渾被白佈纏著,眼睛緊閉,好像死了一樣,張婆子很是心疼的一下就撲了過去:“兒子,兒子,你這是怎麼了呀。”
“哎呦,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死了吧。”站在張婆子後的吳婦人,捂著鼻子道,生怕這張介瑯是傳染病似的。
張婆子現在最討厭別人說的兒子死了,站起就指著吳婦人的鼻子道:“你才死了呢,你全傢都死了,你個賤人,怪不得你這輩子沒孩子呢,就你這麼損,你就是想破天也不會有,做夢也夢不到。”
張婆子可是十裡八鄉出了名的潑婦,順了的心意還好說,若不順的心意,就罵人也能把人給罵死。
吳婦人的臉被氣得五六直轉換,剛才被雲秀卿氣得那勁還沒緩過來呢,這下子又到張婆子氣了,這是招誰惹誰了。
坐在外面的雲秀卿則無語的撇了撇,這張婆子說蠻橫不講理說輕了,雲秀卿很是好奇,這張婆子是怎麼生出個張介瑯了。
吳婦人真的是被張婆子氣得半死,但是不能就這麼走了,周圍還有這麼些人看著呢,若真是走了,豈不是落得個挑三豁四的名聲。
“張姐,我不是那意思,你聽我說嘛。”吳婦人上前陪著笑道:“你看你傢張介瑯,咱們這麼大的靜,他都沒醒啊,定是雲秀卿對你傢張介瑯做了什麼。”
吳婦人這話不高不低,正好能讓雲秀卿聽到,雲秀卿也很疑,給張介瑯昨天晚上就打了麻醉劑,按理說這會兒差不多該醒了,可是現在卻不見張介瑯醒來,難道說給張介瑯打的麻醉劑打多了?
這時,雲老爹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裡屋,見裡屋裡堆滿了人,忙拉著雲秀卿道:“卿娘,這是怎麼回事啊?”
雲老爹知道雲秀卿的子,屋裡有男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爹,我等會兒給你解釋啊。”雲秀卿知道這可把雲老爹給嚇壞了,忙安的拍了拍雲老爹的手。
而此時的煒滄剛從山裡出來,他今天早上天不亮就進山了,他在山裡訓練了一批死士,他有些日子沒回來,而且初一這段日子也跟著他,山裡的消息傳遞不出去,煒滄怕山裡出什麼事,就想著去看看,而後再去雲秀卿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