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芙蘭愣了一下,忙解釋道:“就是雲秀卿啊,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他們說雲秀卿傢裡藏了個男人。”
煒滄一聽這話,就知雲秀卿是出事了,忙快步去了雲秀卿的傢裡。
李芙蘭話還沒說完呢,煒滄就走的沒影了,李芙蘭咬著憤恨的跺了跺腳,咒罵了雲秀卿一句,忙追了上去。
而此時的雲秀卿氣定神閑,現在可不怕這一群沒腦子的人:“張嬸,昨日我從城裡回來時,到了暈過去的張介瑯,他是被野襲擊了,我把他從半路上弄回來,並救了他,我也不求你恩於我,我只求你安靜些,別聽了別人的胡話,做了錯事。”
若是雲秀卿剛才沒打張婆子時,張婆子或許現在還能冷靜下來,可是剛才雲秀卿剛打了,就這一條,張婆子就不信雲秀卿的話。
“雲秀卿,你這個毒婦,你說救了我兒就救了我兒,我為什麼信你?”張婆子指著雲秀卿的大吼道。
雲秀卿看著張婆子的手指,真想一刀給剁了喂狗,這張介瑯現在雖然是手了,以後關於護理的事還多著呢,就憑張婆子這不識好人心的態度,雲秀卿可不打算給張介瑯治了,本來現在還治的後悔呢。
“我作證。”煒滄快步走進雲秀卿的院子就聽到了張婆子的話,一進門,便高聲給雲秀卿作證。
雲秀卿抬眸看了一眼煒滄,勾了勾角,而煒滄則自站在了雲秀卿的邊:“張嬸,這件事我可以作證,因為是我和卿娘救的張介瑯,也是我和卿娘帶著張介瑯去的吳郎中傢裡,你若不信,大可吳郎中來對質。”
“一對夫婦,狗男,你們說對質就對質,你們兩人一條心,吳郎中怎麼可能說的過你們。”此時張婆子的潑婦勁也上來了,指著雲秀卿和煒滄就大罵道。
一旁的吳婦人聽了張婆子的話,心裡那個高興,這一出狗咬狗可真是好看。
“就是,你們兩個別想抵賴,我是吳郎中的夫人,我昨晚可是親耳聽到我傢老頭子說,張介瑯是輕傷,養兩天就好了,我可以作證。”吳婦人剛才可不敢說這話的,因為那時候張婆子可不信,現在張婆子可是信說的,想怎麼說都行,反正有張婆子給撐的。
煒滄面無表的盯著吳婦人,吳婦人被煒滄嚇得打了一個寒,忙拽了拽旁邊張婆子的服:“張姐,這一對狗男,死豬不怕開水燙,咱們幹脆報吧。”
吳婦人剛出聲,後面的一眾人都喊著報兩個字,差點把雲秀卿的屋頂給吵塌了。
“我看誰敢。”煒滄冷著聲音道,說著還站在了雲秀卿的前面,將雲秀卿護的牢牢的,若這些人敢雲秀卿一頭發,他便讓人全部沉塘。
而站在人群後的李芙蘭看到煒滄那麼護著雲秀卿,眼睛瞬間通紅,實在不想看到煒滄護著雲秀卿的樣子,轉就跑了。
雲秀卿沒想到煒滄竟這麼護著,這讓很是,煒滄是除了雲老爹之外,第二個這麼護著的人啊。
雲秀卿站起冷笑出聲,周圍的一眾人聽到雲秀卿的冷笑聲,都安靜了下來。
雲秀卿從煒滄的後走了出來:“你們要報是吧?好啊,咱們就報去。”
雲秀卿可沒有被這些人氣的理智都沒有了,現在的縣太爺安全萬可是對煒滄畢恭畢敬的,若是這些人去報,那縣太爺還指不定幫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