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嚴格聽了雲秀卿的話,便知自己的治療的方向是對的:“別,我還是自己索吧。”
“你自己索就自己索吧,不過,你得重新找一個人了,王氏我有用。”雲秀卿想著不管嚴格要不要幫忙,到時候都會給嚴格指點的。
一開始嚴格給雲秀卿說王氏的況,就知會幫到雲秀卿,此時雲秀卿說有用,嚴格也沒什麼意外,這天下得狐臭的人多了去了,他隨便一抓一大把。
“嚴格,你是不是該說說喜脈了?”雲秀卿可不是吃虧的主,心裡一直惦記著嚴格說的喜脈呢。
嚴格自然是不會失言的,他還要從雲秀卿那裡學好多呢:“這樣吧,我先給你說正常人的脈象,然後再給你說喜脈,你好有一個對此。”
“你切一下我脈,一下。”嚴格說著就拿了小墊子,墊在了自己的手腕下,讓雲秀卿診脈。
雲秀卿在空間的中醫書裡看過怎麼切脈,但是看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雲秀卿還是頭一次給人切脈呢,不由的有些緊張。
嚴格撇了雲秀卿一眼,見雲秀卿一臉的嚴肅,便道:“卿娘,不要緊張,這樣會影響到你切脈的。”
雲秀卿點了點頭,閉著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右手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搭在了嚴格的脈搏上。
“有什麼,說出來。”嚴格一臉淡然的問道。
“很均勻,也很有力。”雲秀卿著指尖的跳,緩緩道。
嚴格點點頭:“對,青壯年的脈多有力,人的脈比男人的脈弱,但是卻快,你自己一下自己的脈,是不是比我的快?”
雲秀卿又三指搭在自己的脈上,確實如嚴格所說,的脈比嚴格的脈弱,且還快:“還真是如此。”
“你很厲害,一般人一開始的時候分不清脈象的,而你卻能分得清,走,現在醫館裡的人多,我帶你下去趁此機會,讓你給其他人切切脈。”嚴格見雲秀卿如此開竅,也對教雲秀卿來了興趣。
雲秀卿連忙應了一聲,嚴格便立即帶著雲秀卿準備下去試試,可是剛開門,就上了正要敲門的王氏。
嚴格看到敲門的王氏,先是愣了一下,他剛才和雲秀卿討論醫太過投,早已把這個王氏忘在腦後了。
雲秀卿可沒有忘記王氏,可是要王氏有大用的:“王夫人,您想得怎麼樣了?”
王氏想了很久,想到治狐臭一開始的初衷,王學志至娶了後,他們就沒有房,而那老東西卻一個又一個在外找人,有一次惹怒了,生生打斷了他的,王學志卻給了一個可笑的理由,因為臭,從那時起,一向自負卻變得如此自卑,從而有了治狐臭的念想。
王氏想不通,既然嫌臭,當初為什麼要死乞白咧的要娶他呢,可是後來,王學志又向求饒了,說他錯了,鬼迷心竅,他沒嫌臭,他從今後會悔改什麼的,可是不管王學志怎麼求饒,王學志的那句嫌臭在生了,怎麼也去不掉。
王學志從那之後,也變得好了,每天按時回傢,時不時的關心一下,王氏治狐臭的心更加堅定了,直到雲秀卿今天對說要治狐臭上得留疤,搖了,若上有了疤,王學志還要嗎?會不會趁此機會把休了呢?
“雲姑娘,我想回去與我的夫君商量一下。”這是王氏經過深思慮想出的辦法,如果王學志讓治,便治,如果不讓治,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