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秀卿在煒滄傢裡轉了一圈,找到一張紙和筆墨,抬手就寫了一張退燒消炎的藥方子,今天時間緊迫,也沒有辦法,只得從空間裡拿了針劑給雲老爹打了一針,現如今雲老爹的溫度一直在降,雲老爹也很快就會醒,就是想給雲老爹打針都不能打了,只得讓雲老爹喝中藥了。
在雲秀卿寫完藥方子後,院裡傳來開門的聲音,雲秀卿探頭一看,原是煒滄回來了,手裡還提著一麻袋,還有兩只野,雲秀卿忙拿這藥方子走了出去。
“煒滄,你能幫我去吳郎中傢裡拿些藥嗎?”雲秀卿走上前,手接過了煒滄手裡的兩只野兔道。
煒滄聽著雲秀卿說這麼見外的話有些不高興,不過現在雲老爹正病著,他就不和雲秀卿較真了,等過了之後再說:“藥方子給我。”
雲秀卿就知道煒滄會幫的,剛才問的問題也不過是客氣一下罷了,畢竟在人傢煒滄傢裡用人傢的東西,多也會不好意思的。
雲秀卿笑著就把一早準備的藥方子給了煒滄,沒有一點的猶豫,一早就打算著讓煒滄給拿藥呢。
“你快去快回,我來收拾這些東西。”雲秀卿說著就從煒滄手裡把那個小麻袋提了過來。
煒滄皺了皺眉,一把將雲秀卿手裡的麻袋和兩只野都拿了,不待雲秀卿反應過來,煒滄就把這兩樣東西放在了廚房。
煒滄臨出門前還囑咐著雲秀卿:“雲秀卿,那些東西你別,雲老爹邊現在離不得人,你坐一邊照看著便是,剩下的我回來做,你聽到沒有。”
雲秀卿愣愣的哦了一聲,心裡還想著這煒滄竟還有這麼強勢的一面,真是新鮮啊。
煒滄親眼看著雲秀卿回了房間後,才快步去了吳郎中的傢裡。
煒滄來到吳郎中的傢裡時,吳郎中不在,出門給別人看病去了,只有吳婦人在傢。
煒滄對吳婦人印象不是很好,得知吳郎中不在傢後,就在門口等著沒有進吳郎中的傢門。
吳婦人見煒滄不願進傢門,也沒有多不高興,還不得煒滄這小子不進的門呢,可是還記得這個小子是和雲秀卿一夥的呢,吳婦人嘲諷的哼了一聲,轉就進了屋。
“煒滄,你怎麼在這?”煒滄正心無旁騖的等吳郎中時,一個人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
煒滄聽到這聲音,抬眸看去,就見李芙蘭一步步向他走來,煒滄皺了皺眉,他對這個人很是不喜,煒滄也同樣奇怪,自己明明對這個人表現出明顯的厭惡,是個長眼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就不明白這李芙蘭是瞎了還是怎麼了?一個勁的往他上。
和煒滄的鬱悶不同的是,李芙蘭能再次到煒滄卻是無比的高興,今天本來是去表姐傢裡一同繡花的,如今快要過年了,傢裡還沒過年就揭不開鍋了,沒有辦法,只得做一些刺繡,補一些傢裡。
李芙蘭很是興,能在這時候到了煒滄,村裡關於煒滄的傳言都聽說了,說什麼雲秀卿咸魚翻,在城裡開了店鋪,煒滄還在雲秀卿的店鋪裡打工,聽後很是不信,以煒滄的能耐,應該是煒滄是老板,雲秀卿才是那個打工的。
“煒滄,你在這裡做什麼?”李芙蘭笑著再一次向煒滄問道。
煒滄面無表的看著李芙蘭,他懷疑這個人是個傻子,他的疏離表現的這麼明顯,這個人還要往上湊,肯定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