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秀卿沒想到這個巧慧的還真是,到這時候還不老實:“巧慧,你這張啊,還真是巧,黑的能說白的,死的都能說活的,真想把你這張給起來。”
巧慧冷哼一聲,一手捂著站起來:“雲秀卿,我已經知道你買了地,村裡的人都在說你發了財了,那正好,你把那老頭子和老太婆都接去養吧。”
雲秀卿聽著巧慧理所當然的話,竟生生氣笑了,該說巧慧不要臉呢,還是臉皮厚呢。
巧慧被雲秀卿笑得心裡發,不過想到地契在手中,而且還有那麼多人,巧慧就不怕了,反而更是理直氣壯。
巧慧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緩步走進堂屋,坐在屋內一木椅上,又吩咐著下人把王學志抬到了床榻上後,便讓下人們站在堂屋門外守著。
“雲秀卿,這事我也給你說清楚了,你且走吧,明日我就讓人來看這宅院,你也放心,我把這宅院賣後的銀子,都會給你哥還賭債的。”巧慧說這話時,一點都不心虛,反而著為雲傢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模樣。
“巧慧,我這次可是把你給看清了,原來你是不要臉啊,話說,你說和一老男人上床了,你給我跑這兒說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雲銘蕭,巧慧,你就是給鬼說,鬼都不信。”雲秀卿一邊說還一邊著自己剛才進偏院裡帶著的木,心裡一直尋思著等會兒該巧慧哪兒呢?
巧慧被雲秀卿噎了個結實,隨想到雲秀卿剛才也看到王學志了,也索不裝了:“是啊,我就是漢子了,若不是我漢子,雲銘蕭和那個老太婆能吃飽喝好嗎?”
雲秀卿這次又被巧慧氣笑了,是頭一次見漢子還這麼明正大的:“既然你漢子能養活了一傢,那你也能替雲銘蕭還了這賭債啊,說起這個,今晚怎麼不見雲銘蕭呢?”
巧慧眼珠子一轉,雲銘蕭自然是被藏起來了,可是此事萬不能讓雲秀卿知道:“他?他還不知在哪個溫香裡耍著呢。”
雲秀卿冷笑一聲,雲銘蕭的傷勢可是親眼見過,在床上最也得躺三五個月,還溫?雲秀卿怎麼可能信巧慧的話,雲秀卿想也知道是巧慧控制了雲銘蕭,不過,雲秀卿可不打算救雲銘蕭,雲老爹被攆出府外這事肯定也有雲銘蕭的份,那麼雲銘蕭現在的罪就是他該的。
“巧慧,我也不與你磨皮子了,你左右不過是想要這宅院罷了,其實你也不必耍這些小聰明,我爹百年之後,這宅院自然是你的,偏偏你還這些歪腦筋來搶奪宅院,你是不是腦子有坑?”雲秀卿確實懷疑巧慧這傢夥的腦子裡是不是住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不然怎會這樣笨。
巧慧見雲秀卿知道的目的,有一瞬間的驚訝,隨嘲諷道:“你別說你看不上這宅院。”
“不好意思,我還真看不上。”雲秀卿對這個宅院沒有多大的,在雲秀卿的眼裡,這個宅院不過是一個住所,有雲老爹在的地方才稱之為傢。
巧慧可不信雲秀卿的話,可是不信又能怎麼樣,反正地契是在手裡,這座宅院已經是的了。
雲秀卿一素,手裡拿著一截木來到巧慧的面前:“巧慧,這宅院歸誰已經是無所謂了,我今天這麼晚來這一趟,就是來和你算賬的。”
巧慧聽到算賬這一個詞時,心肝了一下:“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不怎麼樣,我要求也不高,雲老爹什麼樣的罪,你也得來一遍?”雲秀卿面無表,聲音也沒有一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