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道謝,這是我的職責。”雲秀卿為一位醫生,一位大夫,是不會取笑自己的病人,更不會侮辱自己的病人,這是當醫最基本的職業素養,再說伊人也不願意做那樣的生意,更不願意得那樣的病。
伊人聽了雲秀卿的話,眼眶突然發紅了。
雲秀卿安的拍了拍伊人的手背:“不必擔憂,在我結果沒有出來的這幾日,你不能再接客了,以防傳染給他人,更防止你的病加重,還有,吃的方面你也要註意,別吃辛辣難消化的,清淡一些,你的穿著也要註意,你穿的厚實一些。”
伊人在聽到雲秀卿說接客時,表有些的僵但是當看到雲秀卿只是在告訴註意事項時,伊人緊繃的心臟才放松下來。
雲秀卿告訴了伊人所註意的事項時,又給伊人開了一些預防花柳病的藥方,在伊人走後,站在隔間門外的嚴格才走了進來。
雲秀卿轉頭看了一眼嚴格:“這個孩真可憐,才十八。”
“剛才你不是還說能治好花柳病嗎?可憐什麼?”嚴格倒不覺得那孩可憐,或許是跟他的古怪脾氣有關吧。
“我是說才十八歲,才一個小姑娘,就做了那事。”雲秀卿突然覺得自己是幸運的,至雲傢敗落的時候,雲婦人沒想著把賣給院。
“無奈的人多了去了,你可憐不過來的。”為醫聖,雖然不大,但是嚴格卻已經見多了這樣的人,或許他一開始還會同或者可憐,但是時間長了,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雲秀卿無語的沖嚴格翻了一個大白眼,這個嚴格真是的,就不會說點好聽話,怪不得他和煒滄兩人一見面就幹架呢。
嚴格對雲秀卿所說得話題不敢興趣,他現在對另一樣事更興趣:“卿娘,你真的治得了花柳病?”
“那是當然。”雲秀卿十分淡然道,花柳病就是梅毒,若是艾滋病雲秀卿肯定會素手無策,但是艾滋病是現代才出現的,而梅毒的最初形態就是花柳病,花柳病可是比梅毒要簡單一點,所以治愈是不問題的。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一點?”嚴格討好的趴到雲秀卿面前道。
“想知道?”雲秀卿看著嚴格隔哈狗一樣的德行,輕笑出聲。
“想,我知道卿娘絕對不是個藏私的人。”嚴格剛才在隔間門外就已經忍不住想問雲秀卿了,但是礙於有外人在場,嚴格就一直生生的憋他的好奇。
雲秀卿好笑的看著嚴格:“我會告訴你的,不過,我得想一想再告訴你。”
雲秀卿這話聽到嚴格耳朵裡以為是雲秀卿逗他的,可實際上雲秀卿確實得需要想想,治花柳病的藥都是西藥,必須得轉換中藥才能告訴嚴格,不然嚴格他聽不懂。
“卿娘,你逗我呢?”嚴格委屈的瞅著雲秀卿,好像雲秀卿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一樣。
雲秀卿真是不了嚴格那委屈的德行,瞅他一眼,渾的皮疙瘩都起滿了:“沒有逗你,我只是有一個計劃,得整理一下,放心吧,我會告訴你的。”
“你也可以事先與我說一下,我也可以幫你呀,再說兩個人想辦法總比一個人想辦法快多了。”嚴格十分急切的想知道雲秀卿治花柳病的辦法,雖然他是一個醫聖,但是對於花柳病同樣也是束手無策。
雲秀卿敢保證,若是把治花柳病的西藥說出來,嚴格非但幫不上忙,還會一個勁的問為什麼,這不是幫忙想辦法來了,這是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