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父親很好。”煒滄坐在驢車前,有些羨慕的道。
雲秀卿了自己發酸的鼻子:“我傢裡就我爹對我好。”
雲秀卿說著就從包袱裡拿出還熱乎的餅子咬了一口,很香,是甜的。
煒滄聽到雲秀卿的靜,轉頭看了一眼雲秀卿,見雲秀卿啃著一個餅子吃著正香。
煒滄看著雲秀卿揶揄道:“你覺得你吃,我看著,合適嗎?”
雲秀卿不舍的看著手裡的餅子,這可是雲老爹給做的,但是去城裡還需仰仗著煒滄,只好忍痛割,給了煒滄一張餅。
煒滄見雲秀卿的模樣很是可,笑著道:“我不吃,我只是和你開玩笑呢,我出門吃過東西了。”
雲秀卿見煒滄真不要,忙將餅子揣回了自己的包袱裡。
待雲秀卿吃飽之後,突然想起有幾天沒吃的赤煉蛇了,今天得讓赤煉蛇吃的飽飽的,不然奄奄的沒人買。
雲秀卿掀開鳥籠上罩著的黑佈,把餅子撕下來一些,扔進了鳥籠子裡,但是鳥籠裡的赤煉蛇卻好像沒氣了一樣,一不。
雲秀卿見赤煉蛇也不,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煒滄的驢車上,不是就是皮離著幾米遠都能聞到一著腥味,蛇是最喜歡是吃,竟然聞到這腥味都不為所,雲秀卿心一下跌到谷底,這蛇多半是死了。
雲秀卿煩躁的把黑佈罩在鳥籠上,心裡想著,等到中午的時候把蛇給烤著吃了,這條赤煉蛇就是死了,雲秀卿也要它發揮最後的價值,可不想白抓了這條蛇。
雲秀卿長嘆一口氣,至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沒做過一件順心的事,好不容易抓條蛇,想著能賣個大價錢呢,這條蛇竟然這麼不爭氣,就那麼死了。
煒滄突然聽到雲秀卿嘆氣,有些擔憂的問道:“是不是坐著不舒服?要不要停下來休息休息?”
雲秀卿無語的搖了搖頭:“我沒事,你這驢車舒服的,不需要停,再說咱們連五裡地都沒走出去呢,停下來幹啥,照你這個走法,咱們今天晚上都進不了城。”
煒滄本來時擔心雲秀卿坐不習慣的,沒想到反而被雲秀卿說了一頓:“那你嘆什麼氣啊?”
“我抓的那條蛇,死了。”雲秀卿一說起這個就很煩躁。
煒滄很是驚訝道:“不可能吧?前天那蛇攻擊人的時候還神的,這不過才兩天,怎麼就能死了呢。”
“就是死了,不信,你看看。”雲秀卿很是無奈道。
煒滄這次停下了驢車,走到雲秀卿的旁邊,雲秀卿給煒滄打開了鳥籠子上的黑佈,煒滄低頭看了一眼籠子裡的蛇,又撇了一眼雲秀卿,實在忍不住,大笑出聲。
雲秀卿聽著煒滄的笑聲,白胖白胖的臉直接就黑:“笑啥笑,閉。”
煒滄笑的眼淚都飆出來了,也沒止住笑。
雲秀卿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你能不能別笑了,你丫是不是有病啊?”
煒滄見雲秀卿真生氣了,生生止住了笑:“雲秀卿,你真的笑死我了,這蛇沒死呢,還活的好好的。”
“什麼?沒死?”雲秀卿瞪著眼睛直瞅著鳥籠子裡的赤煉蛇:“它都沒有呼吸了呀。”
煒滄還是止不住了,笑出了聲:“雲秀卿,你抬頭看看,現在是什麼季節了?”
雲秀卿登時就明白了,現在可是秋尾了,這蛇原來是冬眠了。